缺少血色的脸,可随着不断闪烁的灯光角落里竟多出来一个身影!
“怎么还没到?”
不知何时接通的电话响起五条悟不耐的声音。¨零?点-看\书` `更`新,最_全?
灯泡嗡滋一声,一切恢复正常,仿佛刚刚经历的一切只是场梦。
电梯停在十六层,竹内春惊魂未定地走出去。
任务进行得很顺利,除了下落不明的两面宿傩,其他人的数值都在增涨,按理说体质已经降到了b级,不仅身边人受到的影响小了,妖魔鬼怪也不会注意到他。
或许只是偶然碰见了灵异事件?
打算喊五条悟来看看情况,结果进门就被满目的节庆小灯晃瞎眼,这事便暂时抛到了脑后。
传闻里让人闻风丧胆的最强咒术师此刻仅穿了件紧身情/趣衣,如果不是神颜加持,就那健硕的体格和饱满的肌肉,竹内春真想给他一个大逼斗。
“春春~”
黏人的嗓音能绕梁三圈,竹内春痛苦地闭上眼:“你又在发什么疯?”
“讨厌呢,人家人家……”
“求你别夹了,实在不行自称老子也成。¢卡+卡-小?说·网` _首^发+”
五条悟不信邪,晃到他面前拿苍蓝的眼睛瞪他:“我不美?”
竹内春面无表情:“你觉得呢?”
五条悟大受打击,萎靡地蹲在角落种蘑菇,阴暗地碎碎念:“春春从来不说谎,我很丑没有男朋友,春春说我丑……”
竹内春额头青筋鼓动,无可奈何地去拖人,可五条悟竟因打击太大变成了一滩软泥。
被他带倒在地毯上压着,想起又起不来,只能喊:“五条悟!”
“春春说我难看……”
这是一个自尊心过人的老男人,不要责备他,得拿平常心对待……
竹内春扯起僵硬的笑,哄道:“咱们家五条悟最帅啦。”
“你说谎。”
“我说的是天大的实话。.d~i\n·g^d?i_a*n/k′a.n.s¨h!u~.~c+o*m¨”
“那你硬/了吗?”
竹内春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,特意靠近了点: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
五条悟用行动说话。
这次没法忍了,竹内春反手一个大逼斗,可惜被无下限挡住了。
五条悟哼唧唧道:“春春,你穿给我看看呗。”
竹内春哪肯啊,抽出腿,连滚带爬地躲进房间。
五条悟在门外又敲又打,哭得跟死了娘一样,吵得他脑仁疼,不得不开门。
“有屁快放。”
五条悟满脸正义:“就一次。”
竹内春冷笑,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有了第一次就有无数次在后面等着,他是绝不可能低头的。
“一个亿。”
竹内春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都装了些什么,他嘴角抽搐:“你他妈真有病啊。”
门窗紧闭,紫红色灯光在墙上投下暧/昧的剪影,竹内春坐在沙发上,女仆装出乎意料的合身,只不过实在太短,裙摆勉强遮住大腿,随便一动就能看见里头的蕾丝内裤。
不知道是不是小了,布料夹着肉瘙痒至极,他动了动,两腿交叠地搓了搓,牵动了脚踝上的锁链,发出一串脆响。
五条悟喉咙滚动,目不转睛地盯着他,眼里的火快化作实物往竹内春身上缠绕了。
他的声音克制而沙哑:“怪适合你的。”
“闭嘴。”
竹内春身体僵硬,难为情地拽着裙摆,可裙子短到稍一弯腰就会露出屁/股,再小心也是徒劳,他恼火地瞪向罪魁祸首。
五条悟被看得口干舌燥,期待与欲/望同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。
他岿然不动的坐在那里,可灵魂早已叛逃,浑身血液都在大叫接吻拥抱,想要登顶的快乐和永不分离。
五条悟垂下眼,危险地喊:“春春。”
一个亿穿半个小时情趣女装,完全不亏,绝对的稳赚不赔,竹内春安慰自己,并不太想搭理他。
许是臊得慌,喉咙干得很快,他伸长手去拿水杯,露出原本被沙发挡住的大片背部。
昏暗的光线下,莹润的肌肤散发细腻的光,五条悟也觉得自己有病,不然他怎么闻到了一股甜腻的香,那气味勾得他晕头转向,鬼使神差地垂下头,在竹内春的尾椎上落下炽热的吻。
青年本就清瘦,腰肢虚虚一握就抓住大半,他讨好地亲他的脸颊,不忘照顾敏感的后颈,竹内春激动地缩起肩膀,整个人往沙发里陷,衣服也跟着往上跑。
一时间春光无限,五条悟喉咙辗动,两手撑在上方,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