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再如此,怕是要惯坏的。′s′y?w?b+o~o!k..,c,o*m_”
萧承起只是说:“大哥,我知道了。”
应长乐转头冲着兄长做了个鬼脸:“略略略,阿起才不会像你这样。”
等他写完六篇字,便到了睡觉的时间,萧承起自也回了西屋。
此时,外面暴雨大风早停了,却又闷热起来,像是还积着一场大雨。
应长乐躺着怎么都睡不着,就在哥哥身上打滚儿,又在床上跑来跑去的玩,还闹着要吃了酥山再睡。
“哥哥,你不觉得吗,屋里放了冰也热,是身体里面热,不信你摸我肚子,是不是烫烫的,你摸一下嘛,我没撒谎……”
应长乐坐在兄长腿上,掀起丝绸睡袍,露出圆滚滚的肚子。
晚饭弟弟本来就吃的有点多,竟还闹着要吃酥山,况且都半夜了!
即便应慎初早料到,白天睡太多,夜里会闹到很晚都不睡,但他已经哄了足足两个时辰,再有耐心也被耗光了。·精\武/小~说^网~ !已`发`布\最?新`章!节¢
况且眼见着要去南书房上学,也需得立立规矩了。
他也懒得说教,只严厉道:“阿乐,为兄再问你最后一遍,睡不睡觉?!”
应长乐早被惯坏了,完全没意识到哥哥已经气的不行,嘀咕着说:
“哥哥,那我就是想吃嘛,我热,吃了就,啊,你干嘛,哥哥,呜呜,你干嘛,你不能,我不要……”
应长乐都没反应过来,就被兄长按趴在腿上,亵裤都被退了下来,屁股大腿被巴掌拍的发麻。
倒是不怎么疼,就是太羞,以前爹娘兄长都是隔着裤子打两下,吓唬吓唬他,从来没有这样正经罚过。
[啊啊啊,我又不是小孩,我不要脸的啊,什么坏兄长,烂哥哥,好好说不会啊……]
应慎初:你就是真长大了,如此胡闹,为兄也是这样教训你!
等反应过来,应长乐赶忙就去拉裤子,脸红到了脖子根,支支吾吾的说:“哥哥,我睡,马上睡,我不吃了,呜呜,别打了……”
应慎初将弟弟一把捞了起来,放到床尾靠墙的一角,异常严厉:
“站好!不许乱动!”
应长乐原本就有点怕兄长,愣是连裤子都不敢继续提了,只赶紧把睡袍放了下来遮住,就再也不敢动一下。_k?a.n?s_h`u,p¨u\.*c~o·m¨
[啊啊啊,脸怎么比屁股还烫?!呜呜,哥哥怎么了,变的好凶!
打都打了,还罚站,应慎初,我说真的,你太过分了!
诶,裤子要滑下去了,滑就滑吧,不能动,但是,好想揉揉屁股,算了,不行。
啊啊啊,到底要站多久啊?
站着好累,脚都站麻了,要不要求情啊,算了,万一邪恶哥哥还没消气。
……]
应慎初就坐在床边看书,但弟弟的心声就没断过,实在吵闹。
他又想着今日太晚,到底也只让站了半支香的时间,便说:“过来。”
终于得到解放,应长乐太高兴,一个大迈步,却因为脚站麻了,又被裤子绊,直接摔在了被褥上。
应慎初一把将弟弟捞了起来,穿好裤子,放在床边,还令站好听训。
他也十分严肃端正的站着,将道理都给弟弟讲清楚了,并且让弟弟认错保证下次不再犯,才算完。
闹腾了这么一夜,应长乐终于有点困了,躺在床上就连连打哈欠。
应慎初轻拍着弟弟后背哄睡,语气十分柔和:“好了,睡吧。”
方才已经熄了灯,屋里漆黑一片,应长乐还是脸红到了耳朵根,小声说:“哥哥,隔着裤子也疼,能不能不要……”
应慎初差点被气笑了,沉声道:
“罚你不是为了让你疼,是要你知错就改,不看着,怎知下手轻重?你要脸面,就别胡闹。”
[啊啊啊,暴君,邪恶哥哥,算了,不跟你计较,反正也不怎么疼,大不了我不要脸了。]
应慎初:???
他只能想着,阿乐到底还是被宠坏了,实难教化,慢慢来罢。
……
如此一来,应长乐还真乖觉了许多天,虽也贪玩胡闹,但还不至于惹怒应慎初。
这日便是兄弟俩去南书房上学的头一天。
应长乐最喜欢去没去过的地方,最喜欢有许多玩伴,就算上学要早起,他也难得的没发起床气,还很高兴。
他催着兄长赶紧给他洗漱穿衣,收拾书箱。
两人收拾妥当出来,萧承起已经在外间背书许久。
一同用完早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