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树枝是他亲手折的,韧性极佳,打人最疼,可他又怎么能想到会用在自己的身上。
蓝栩打了许久,硬生生将树枝打得稀碎才作罢。
应长乐笑着说:“这就对了嘛,是不是很爽?”
蓝栩点了点头,诚恳道:“阿乐,我从未像这般肆意过,今日才忽觉过往竟都是白活了。”
应长乐笑着说:“以后不许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