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往的战绩,看在你爹的面子上,你还得意了,就没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的人!
你不敢打匈奴,又没逼你去打,我二哥打匈奴,为我大伯和三个哥哥报仇,也算为你爹报仇吧,还得被你污蔑,真tm忍不了了!!!]
皇帝:长乐啊,你,你这嘴也太毒了,朕如何不知秦常的心病,但毕竟是神将之子,朕实在不忍苛责。·卡¢卡¨小.说¨网. ~更′新/最\快+
群臣:这两家打的越凶越好,打起来,快打起来,我爱看。
应慎独:骂的太爽了,接着骂,骂死他!!!
秦常直被气的猛锤胸口,脑子里一片混沌,只不停的重复:
“圣上英明,冠军侯竟敢当着陛下和群臣的面动手打微臣,他还有什么不敢的,请圣上治他的罪……”
[呵呵,你本来就该打,谁让你嘴贱,说我家暗通匈奴,没打死你,都算我二哥克制。
你知道我家有多恨匈奴吗,我两个哥哥恨的都成精神病了,我家后院地下全是匈奴将领骨头做的配饰……
我大哥可是文曲星下凡,都成匈.奴.人.骨.雕刻大师了,你知道吗你就敢污蔑!]
群臣:啊???
皇帝早知道此事,自然一点儿也不惊讶。!q~i_u?s*h¨u,b.a+n/g_.,m^e*
应慎初料到弟弟的心声定会暴露此事,便早已上奏皇帝。
群臣虽然知道应家恨匈奴入骨,但怎么都没想到,竟到了这种地步。
秦常也愣住了,再说不出一个字。
[呵呵,每次都这样,我家但凡谁因为打匈奴封了什么,你就难受的跟死了全家一样,就好像我家抢了你家的功劳一样!
你倒是自己去打匈奴啊,去帮你爹报仇啊,去建功立业啊!
匈奴杀了你爹,顺便把你也吓破胆了是吧,你就成了匈奴的狗了是吧,怕匈奴怕成这样,你不敢打,还不想我家去打是吧?
一说匈奴,你就发狠了,忘情了,没命了!
你怎么不去跪在你匈奴爹面前求他放过你啊?
孬种,废物!]
秦常两眼一黑,噗的吐了一口血出来,差点站不稳晕死过去。+看*书?君` -无?错_内¨容*
应慎独:……他怎么这么不经骂,这就给气吐血了?
秦安赶忙扶住了自己的父亲,却被秦常一把推开,只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儿子。
皇帝急道:“快传御医!”
秦常失魂落魄的说:“启禀圣上,微臣无碍,只是累了,还请圣上允许微臣回府歇息。”
皇帝自然是立即应允,还让秦安陪着一同回府。
[呵呵,他吐什么血啊,我还没吐血呢,哎呦,我受不了,啊啊啊,不行不行,快尿出来了……]
皇帝忙道:“冠军侯,快带阿乐去吧。”
应慎初看着二弟抱着幼弟离去的背影,心里无比的感慨。
其实直到现在,他都还没反应过来。
原来之前他千辛万苦的收集证据证明,还没有弟弟的心声将秦常狠狠骂一通管用?!
应长乐捂着肚子,说:“二哥,你快点,我忍不住了,不行,就在那边吧,我真的忍不了……”
众部将寸步不离的跟着,只怕大将军怪罪,他们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。
可他们确实不会照料孩子,又不敢当着圣上的面去问怎么给孩子把尿这种问题。
应慎独只怕弟弟憋坏了,赶紧找了个角落,说:“就这里,等会儿用雪一埋就行。”
这里还是距离操练场太近,文武百官和那么多士兵都看着呢,应长乐怎么都不好意思,嗫嚅着说:
“二哥,呜呜,人太多了,不行。”
应慎独赶忙就令众部将围成一圈挡住,说:
“这样总行了吧,放心,挡的严严实实,没人能看见。”
应长乐转头看了一圈,笑着说:“嘿嘿,真的诶,比墙都严实。”
[啊啊啊,不愧是比山都壮的将领啊,这人墙,安全感爆棚。]
应慎独笑着说:“快些吧,不是憋的受不住了吗?”
“哎呀,二哥,已经憋过头了,你不知道越憋越没那么快吗,我要酝酿一下。”
“好好好,不急,只是这天冷,仔细冻着。”
应慎独说着已经用大手包住了弟弟的屁股,至少可以少受点冷。
他只感到一股暖流冲刺而出,瞬间舒服到了极点。
应慎独赶忙掏出绸帕给弟弟擦了,又赶紧给弟弟穿好衣物,说:
“等会儿就在有地龙的营帐里玩,莫要到处乱跑。”
应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