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,两人也只是脱了外衣,穿起来倒是很快。^1^5~1/t/x/t`.~c?o^m+
只是外面还在下雨,萧承起又拿起挂在壁上的斗笠,蹲下来给弟弟戴。
应长乐急的直跺脚,不住的往外张望,不耐烦的催促:
“哎呀,别戴这劳什子了,没多大的雨,我又不是纸糊的,就能把我淋坏了?
我是真烦你,快点吧,你要急死我,等会儿都没热闹可看了,七殿下叫的那么惨,得伤成啥样呀?
七皇子平日里可是最高冷最可怕的,成天黑着一张脸,谁敢惹他啊,我完全想不出谁敢伤他……”
萧承起手上的动作很快,一面说着:“小祖宗,你别动,片刻就好。”
他轻拢住束发冠,再将斗笠穿过发冠,扶起镶嵌了明珠的降绒簪缨,使其颤巍巍立在斗笠之上。
弟弟最不喜束缚,系斗笠下的红绦带时,他便刻意系的很松,将笠沿掖在抹额上,便很稳当了。¨3^8+看-书′网+ ^更_新_最,全?
萧承起自己并未戴斗笠,只加了件轻薄的玄色羽缎斗篷。
两人来到外面的时候,只见所有伴读吓的跪了一地,皇子们胆小的已经吓的脸色惨白,有的还没反应过来就傻愣愣的站在一旁。
应长乐远远就看见七皇子萧承睿躺在地上,似乎已经疼的昏死了过去,裆.部血红一片,看上去是断了。
他下意识的捂了捂自己的,反应过来后又马上装作没事人一样,但脸上还是呲牙咧嘴的表情。
[嘶,天啦,到底发生了啥啊,看上去就好痛,代入感太强,忍不住想捂住,是个男的都受不了这啊,视觉冲击力太强了。
谁这么狠啊,怎么还攻击男人最薄弱的地方,这,简直太,讲真的,太.歹.毒。
啧啧啧,啊嘶,这也太恐怖了!!!]
应长乐抬脚就要往那边跑,却被萧承起一把抱了起来,说:“雨天路滑,小心青苔。?c¨h`a_n~g′k′s¢.+c~o/m_”
外面还下着绵绵细雨,地也是湿了,只怕打滑,即便有防滑的石子路,但萧承起还是怕幼弟摔了。
两人来到萧承睿的跟前,应长乐仔细观察了,也没见任何作.案.工具,没有刀,也没有什么锐物,他就想不通了,没有锐物,怎么会流这么多血?!
应长乐赶忙就拉住了一旁的萧承欢,轻声问:“到底怎么啦?”
萧承欢也很懵逼,连连摇着头说:“阿乐,我也不知道啊,我玩的正开心的呢,就听到七哥的惨叫……”
众皇子这会儿也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七嘴八舌的低声议论:
“你们谁看到了吗,到底咋回事啊?怎么会这样?”
“不知道啊,我们玩我们的,七哥也不爱跟我们玩,从来都不搭理我们,怎么可能知道咋回事啊,七哥刚才跟谁在一起的?”
“我也没注意到啊,但还能跟谁在一起,肯定是七哥的伴读秦安呗,对了,秦安去哪里了?”
“是啊,秦安去哪里了,以往他可是跟七哥形影不离的,怎么就偏偏这会儿不在?好奇怪,吃过午饭,好像就没见过他跟七哥。”
“对对对,我也记得,就是吃过午饭,他俩就不见了……然后七哥突然惨叫,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,昏倒在这里。”
“秦安要是真闯了这么大的祸事,恐怕连带家里都完了罢!以后应该也不能再来上学了,就不会再欺负我的伴读。”
“可是没道理啊,秦安可是七哥最忠诚的狗,一条狗怎么敢害主人?!”
“你们说,七哥不明不白的受了这么重的伤,我们也都算在场的,会不会一个个的查我们啊?
“不查我们,肯定也得查我们的伴读,哎,怎么办,很可能我们的伴读都得换,可我不想换伴读。”
“放心吧,伴读不会轻易换的,不过就是问几句,知道什么说什么就是了。”
……
应长乐竖起耳朵听,大概也就明白了,就算他在外面玩,也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,就跟这些皇子伴读一样。
虽然他平日里跟七皇子没什么接触,但看人这么惨,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难受。
萧承睿并未完全昏死过去,只是疼的已经没有力气睁开眼睛,但还是能听到周围人的议论。
如此多的兄弟,没有一个关心他的伤势,更没人关心他会不会死,甚至他们之中的许多都在心里盼着他即刻就死。
即便这些他都一清二楚,即便他早已习惯,天家无亲情,但此时此刻,亦是再绝望不过。
他也明白,自己平日里从不与任何兄弟往来,他们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