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不让侍卫去干,非得阿起去是吧?
我看,不是御前侍卫不能干,是御前侍卫远没有阿起这么厉害,你就怕侍卫长时间夺不下弹弓,控制不住太子,就怕太子一直在铠甲里热坏了吧!
你担心太子在铠甲里热坏了,就一点儿也不担心阿起被打中???
渣爹,偏心眼子,太子是宝,阿起还不如一根草,啊啊啊,气死我算了!]
应慎初:阿乐,为兄真是拿你这心声没办法,为何总是如此不敬圣上,你才是气煞为兄。~比!奇′中^文+网` ?更!新,最*全¢
皇帝:哼,一个蛮夷之子怎么配跟朕的太子相提并论?!
诸位皇子:哎,十九哥也挺可怜的。
应长乐见满学堂到处都是散落的逼真眼珠子,还有好几个御前侍卫额头都在汩汩流血,但诸位皇子伴读倒是都没受伤。
[嘶,我看看,系统里说,太子从东宫一路打到南书房,一共也就十多个侍卫受伤,但都伤的不重。?如!文¨网^ ¨无-错/内!容·
这些受伤的侍卫还都是冲上来死命夺弹弓的,太子大多数时候都只打后背手臂和腿,除非实在避不开,也只打额头,但打额头的时候,明显下手轻了很多诶。
太子发疯都这么有分寸的吗,一个无辜的人都不伤?逼退侍卫,都舍不得下重手!
啧啧啧,这证明太子根本就没疯吗,太子,你也太善良了,你人也太好了,我都想给你颁一个最佳好人奖。]
皇帝满脸的骄傲:长乐啊,太子可是朕和皇后唯一的孩子,自是最最好的!
南书房众师父:太子殿下向来仁慈宽善,若是不再行为疯癫,便是再好不过的储君。
皇帝到底还是被气的不行,怒吼道:“萧承乾,还不给朕脱了这劳什子铠甲!”
萧承乾仰首挺胸的站着,用十分霸道的语气说:“请陛下称太子。”
皇帝直被气的头晕目眩,猛的掷出手中茶杯,砸在那怪异铠甲上,清脆的一声响,碎瓷片子乱溅。.m!y.j\s,c¢h`i\n¢a^.′c`o¨m!
[哈哈哈哈哈哈,太子,你可真能作死啊,还请陛下称太子,你这太子之位还不是皇帝想废就废的,还给你神气上了!]
皇帝深吸了一口气,忍了又忍,还是说:“太子,脱下铠甲面圣。”
太子忽然爽朗大笑起来,无所谓道:“略略略,我就不,父皇又能将我如何呢?”
[哈哈哈哈哈哈,太子,你想笑死谁啊,你咋突然变的这么搞笑了啊,玩抽象也不是你这么玩的吧,你是真想气死皇帝啊,还略略略,这不我口头禅吗?]
皇帝两眼一闭,揉着太阳穴,一时之间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只冲着应慎初摆了摆手。
应慎初自是立马领悟了皇帝的意图,将弟弟放了下来,走到萧承乾的面前,笔直跪下,俯首磕头,说:
“微臣斗胆请太子殿下褪去铠甲。”
萧承起赶忙抱了应长乐起来,下意识的护着弟弟,只怕太子又突然发疯。
太子赶忙弯腰亲自扶了应慎初起来,哽咽道:
“少师,孤错了,你别这样,孤这就褪去铠甲。”
[嚯嚯嚯,难怪皇帝非得让我哥来,可不只有我哥才能治得了太子的疯病吗,我哥一出马,比神医都管用!]
众人:……如今谁不知道少师大人可是太子唯一的良药。
皇帝长舒了一口气,眼里怒火正盛,却还是能看出眼底的担忧,只怕太子被这铠甲给捂中暑了。
如今虽还不是酷暑炎夏,但午后烈日灼热,从东宫到南书房都是没有什么遮挡的,一路暴晒过来。
太子慢慢脱下铠甲,里面的冠服早打湿完了,鬓角都在往下淌汗。
皇帝怒道:“孽障,还不跪下!如实说来,今日又在发什么疯?!”
自从去年盛夏,太子被囚.禁.东宫,原本皇帝都要放他出来了,他却总是在皇帝要放他出来之前发疯,便一直被关着。
太子端正跪下,吊儿郎当的说:“如父皇所见,儿臣近日爱上了打弹弓,不过就随便玩玩罢了。”
皇帝怒问:“做出如此怪异的铠甲又是为何?”
太子忽然十分神秘的说:“父皇,儿臣发觉到处都是眼珠子,好多好多的眼珠子,有的飘在空中,有的藏在柜子里,有的躲在暗处……到处都是,你们没见过吗?
儿臣也怕啊,只能把这些眼珠子全都抓起来镶嵌在铠甲上,这些眼珠子不是喜欢盯着儿臣看吗,将他们穿在身上,岂不是更好看,儿臣也是为他们好啊。”
皇帝冷哼了一声,心知太子是在讽刺他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