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说:
“皇兄,臣弟此生如何,全凭皇兄定夺!臣弟如棋,皇兄执子,若是皇兄乐意,一把火烧了这盘棋又如何。-白+马¢书,院. \更!新~最′快!”
靖王不怕死,在这样一个多疑善怒、刻薄寡恩、阴鸷狠戾的皇帝手下当亲王,日日战战兢兢、如履薄冰,这样的日子* 他早过够了。
他死不足惜,谁让他出身皇家,谁让他没有坐上那个位置,只能任人宰割。
可是,王妃是无辜的,王妃与他成婚十载,到底也没过过什么好日子。
即便前些年,他颇得皇帝重用,靖王府看上去是风光无限,可没有子嗣,一直都让王妃十分痛苦。
他们也曾尝试过许多法子,请遍天下名医,仍旧是一点儿用也没有。
王妃倒是从来不将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放在眼里,可就是心太实,无论他怎么说,王妃只觉对不起他。
他为了让王妃耳根子清净一些,毅然搬去咸阳,但也没多大的用处,王妃心里的结还是解不开。/x~t,i¨a~n\l*a`i/.`c/o,m·
王妃傻的很,就为当年嫁他时还爱着皇帝,就总觉从始至终都对不起他,没能为他诞下子嗣,便更是罪加一等。
可他从未计较过这些,若他介意就不会求娶,若是娶了又心怀芥蒂,那他便成了那等心口不一的小人,得到就不珍惜的畜生!
只是,王妃心太实,无论他怎么解释安慰,王妃还是觉得对不起他,自成婚便一直想尽办法弥补他,却又一直怀不上,便更加抑郁。
皇帝沉声问:“朕的好弟弟,你既知如此,为何又要结党营私?!”
靖王突然放肆大笑,形似疯癫。
皇帝怒道:“靖王,给朕好好回话!你笑什么?莫要以为装疯卖傻就能糊弄过去!”
靖王双目猩红,又哭又笑的说:
“皇兄,我不认罪,打死也不认!莫须有的罪名,皇兄到底要臣弟如何回,才能满意?!
半年前,臣弟便被囚.禁府中,皇兄找了那许多的借口,日日赏罚,不就是为了让臣弟认罪?
若是装疯卖傻有用,臣弟早疯了!”
皇帝指着靖王,扔下一地的口供,怒不可遏:
“放肆,依你的意思,全然是朕的错?是朕要屈打成招?
你是丝毫不提,半年前,你是如何顶撞朕,口口声声说朕刻薄寡恩,就凭这点,你不该罚?!
给朕好好的看这些口供,这些可都是你一手提拔起来的官吏,他们还能污蔑你不成?”
靖王一张一张的捡起,一边看一边笑着说:
“皇兄,您不是不知道天牢折磨人的手段,他们不过都是一介书生,那一套又一套的刑罚下去,什么混话说不出口?”
[啧啧,不说别的酷刑,光是打板子,那玩意儿打我身上一下,让我冤枉谁,我就冤枉谁,别说一个靖王,满朝文武我都供出来!让我供什么,我供什么!]
皇帝:应长乐,你给朕闭嘴。*y_d¢d,x~s^w?./c_o?m.
群臣:呵呵,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这般没有骨气。
皇帝又说:“这些可都是骨头最硬的文官,平日里总嚷嚷什么死江山、死社稷,铁骨铮铮只要青史留名……怎么会连刑罚都扛不住?还能冤枉你?”
靖王冷笑道:“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别说是他们,臣弟也受不住,只求一死。
若皇兄再日日赏罚,不出一月,皇兄让臣弟招什么,臣弟都招,可惜半年前,皇兄也就罚了十日,还勉强能受得住。”
[呵呵,你们根本就高估了人类对肉.刑的忍耐程度,很多人都觉得自己能扛得住刑罚,都是口嗨,真打他身上,一下就能疼的想死。]
皇帝:……应长乐,朕不用你提醒!
群臣:这倒也是,那些刑罚,光想想,啧啧,一样都受不了,还不如直接杀了我。
靖王继续说道:“臣弟是为大宁选贤任能,为陛下江山永固,自然只会推举最适合、最有能力的,他们才干出众,自然升的快些。
若这也有错,若这便是结党营私,那臣弟无话可说!
呵呵,是啊,我好傻,为何不装模作样的推举几个废物,他们选不上,我也就永远不会被皇兄怀疑。
我明知这样就能避祸,却又怕皇兄对我失望。
是啊,我真傻,失望就失望,至少能保住命,胜过如今牵连家人,我死不足惜,可王妃何其无辜!
皇兄,到底是臣弟错了。”
[哎,怎么办,这吃瓜系统屁用没有,除了当年的事,根本就没有靖王的瓜,我也没法帮忙找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