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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长乐舒服的趴着,虽然已经不疼了,完全不用上药,但他就是喜欢被哥哥这么伺候。
萧承起就在一旁,见弟弟屁股还红的厉害,被掐的那块有点泛青,大腿根的红已经几乎都不怎么看得出来了。*
应长乐自己提了裤子起来,十分严肃的说:
“哥哥,我要批评你,赶时间都没给我穿好,底裤卡在大腿这里,很难受!”
应慎初一面将将弟弟的裤子都褪了下来,再一件一件穿好,一面说着:
“给你说过多少次,冬日里穿的多,你自己提裤子穿不好,你也不小了,还总是这样毛毛躁躁的,就不能慢慢穿?
白日里到底是我没给你穿好,还是你不让我给你穿?”
应长乐这才想起,还真是他自己提的裤子,那时刚挨完罚,满屋子都是丫鬟仆从,他只想快点穿好遮住。
哥哥要重新给他穿,他就不肯,死抓着裤头不放,哥哥还是伸手进去又拉又扯的帮他整理了的。.三?叶-屋? ^更-新?最,全,
应长乐羞红了脸,嗫嚅着说:“那,谁让你当着那么多人罚我!好丢脸!”
萧承起又帮弟弟扯了扯裤脚,道:“大哥,以后我来教,冬日里穿得多,得慢慢穿,里面没穿好,自是难受。”
应慎初笑着说:“阿起,幸而有你,我也省心多了,阿乐太能胡闹,我一个人还真管不过来。”
萧承起忙道:“大哥,幸而有你,阿乐也就还怕你一点,我也是舍不得如何严厉管他,阿乐又爱撒娇,他一撒娇,我就心软。”
应长乐气鼓鼓的说:“你们明明对我超严厉的好吗!阿起,我什么时候爱撒娇了?!你污蔑我!”
萧承起道:“这会儿可不就在撒娇?”
应长乐:“……”
[不是,这叫撒娇?我在生气好吗?!
阿起,在你眼里,该不会我呼吸一下,都算撒娇吧?
啊啊,气死我了,果然当我们太弱小的时候,就算是生气,他们都以为在撒娇,简直离谱!
哼,等我长大,你们等我长大!]
萧承起&应慎初:……
当天夜里又下起鹅毛大雪,梨院没有地龙,虞幻只怕冻着虞微。-精_武′小/说+网! _最′新-章~节.更,新·快*
虞幻是一天也等不了,立马花了大价钱请了工匠来,连夜给两人的卧室加上了地龙。
梨院外面全都是羽林卫,还有无数暗卫监视,每日都将院里发生的一切,事无巨细的向皇帝汇报。
他们每日都说了什么话,也要一字不差的记录下来,甚至包括两人用饭多少,如厕的次数,以及如厕的时间长短等等。
就连两人如何过夫妻生活,每日几次,在哪里,什么姿势,开始的时间,结束的时间,中途都做了什么……全部详细记录。
没人能受得了被如此严密的监控,萧景和虞微对这些也都是心知肚明,但他们已经不在乎了,哪怕多一日可相守,他们都分外珍惜。
虞幻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为妹妹改善生活环境,硬是将丝毫不宜居住的梨院,改造成了小巧玲珑无比温馨的“神仙居所”。
……
应长乐日日都盼着能去看望姨母,终于等到开春,眼见着天气渐渐暖合起来。
他已经跟兄长和阿起都提了无数次,哪怕让他就在院外看一眼也行,但他们就是推三阻四,一日推一日。
终于在入夏之后,阿起带他去见了姨母,虽然只是匆匆一面,但他已经很知足。
那梨院早就被娘亲改造的非常漂亮,两人真似神仙眷侣,就连他都忍不住羡慕。
虽然没有伺候的仆从,但靖王亲自照料姨母,特别细心周到。
他觉得,姨母比去年还要漂亮,一看就过得非常滋润,就连眉宇间那抹似有似无的忧虑之态都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靖王倒是消瘦了一些,但看上去更加清俊疏朗,从前那眼里散不尽的抱负和愁怨,也都没有了,只剩下安定和满足。
……
这日午后,应长乐又被萧承起带着去了麟德殿。
萧承起还是抱着弟弟,坐在一旁。
[皇帝,我就搞不懂,你干嘛总是叫我来干坐着啊?我根本就不想听大臣奏事啊!
虽然在南书房上课也挺难坐的,但听这些老顽固说话,我更难受。
求求了,快放我回南书房吧,我爱读书,我爱学习,学习使我快乐!]
皇帝:阿乐,谁叫你有那心声,朕喜欢听,没有你的心声,朕都坐不住。
群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