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两位兄长,都是我的错,千万莫要再为此事责罚阿乐。-p′f·w^x¨w`._n?e/t\”
应长乐却还是怕的不行,抓住了萧承起的手腕,耳语道:
“阿起,我想跟你一起回宫。”
应慎独一把将弟弟拉了过来,应慎初哄道:
“就在家,哪里也不许去,别怕,不会再罚你。”
应长乐看向娘亲,摇着头说:“我怕,娘亲的脾气,你们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虞幻怒目圆睁,怒吼:“应长乐!”
应长乐吓的一抖,看向萧承起,眼里满是埋怨。
[你倒好,说完就走,我怎么办啊!]
萧承起到底还是说:“阿乐,跟我回宫,你们放心,与阿乐成婚前,我们绝不会再有任何逾矩之行。”
应长乐立马跟了上去,一步三回头的看着爹娘和两个兄长,只想着先逃避一段时间,以后再说。
他看着方才娘亲扔下的藤杖,愈加觉得跟着萧承起回宫,简直不要太明智!
其实祠堂里用来教训子弟的,从来就都是藤杖,打一下就皮开肉绽,但两个哥哥就连用那玩意儿吓唬他都舍不得,专门为他准备了藤条。^1^5~1/t/x/t`.~c?o^m+
娘亲既然拿了这东西出来,就是狠下心要用的,他不敢赌。
更关键的是,娘亲发怒,家里可没有谁能拦得住!
虞幻指着两人离去的背影,气的不行,却又无可奈何。
应鼎只能不住的安慰,反而惹得虞幻更气,被骂了个狗血淋头,应慎初与应慎独只能不住的劝。
萧承起带着弟弟上了马车,回宫的路上,应长乐一直在埋怨,萧承起都听着,任他发泄。
两人回到含元殿,应长乐气也出完了,立马身心舒畅,毕竟再也不用担心家里知道该怎么办。
萧承起忙着批阅奏折,只想着尽快处理完,便召群臣入宫,商议封后大典。
应长乐已经丝毫没有心理负担,钻到萧承起怀里,笑着说:
“阿起,别看奏折了,看看我,原来吃嘴子这么爽,再给我吃一下嘛,好不好?”
应长乐原就是个贪玩的性子,又一心想着,等萧承起与他腻了,自然就不会再硬让他当皇后。^新/完+本`神-站. ?最·新+章-节′更,新!快·
萧承起将弟弟按坐在旁边,严肃道:
“你可别忘了,今日两位兄长并未罚你,敢去那种地方,就该狠狠罚!你要再胡闹,没罚的,加倍补上!”
应长乐嘻嘻笑着说:“我们现在都这种关系了,你肯定下不去手啦,皇兄,阿起,反正家里都知道了,不玩白不玩,来嘛,算我求你。”
萧承起沉声道:“应长乐,你给我规矩些!我们一日不成婚,你就只是弟弟!我答应了家里的,不会有任何逾矩!再敢乱来,看我怎么教训你!”
应长乐到底还是有点怕,噘着嘴说:“哼,你又不是什么好人,倒是信守承诺起来,你就装吧,我看你能忍多久。”
萧承起无奈道:“你呀,学乖点吧,家里还没消气,再惹了他们动怒,我可护不住你。”
应长乐哪里肯听,他已是有些食髓知味,萧承起越不给,他越想。
……
次日早朝,皇帝便正式宣布要立应长乐为后,并让各部准备封后大典。
文武百官自是极力反对,顿时沸反盈天,朝廷上下从未如此团结,全都力劝皇帝收回成命。
应家虽没有明确反对,但沉默就是最强烈的反对。
皇帝哪里肯听,定要一意孤行,群臣怎么劝都没用。
此后一段时间,劝皇帝的折子多如牛毛,甚至有那不要命的,当面怒斥皇帝之过。
许多刚直不阿的谏臣都抱着必死的决心去劝,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,从来铁血手腕的新皇,却偏偏不肯为此事要任何人的命。
为了劝住皇帝,甚至有大臣在大殿上触柱,皇帝不仅不气,还立马让御医医治,硬是给抢救了过来。
皇帝对外只说,是皇后仁慈,是皇后要他不能为此事,伤及任何人的性命。
逐渐,全天下都知道,新皇异常残暴,也就还听一点皇后的劝。
群臣这才反应过来,他们越是死谏,便越给应长乐积攒了更多的美誉。
虽则确实只有应长乐在皇帝身边,他们的日子才好过一些,皇帝才肯宽容待人。
但他们还是觉得,皇后绝不能是男子,应长乐作为“弟弟”陪在皇帝身边,效果也是一样的!
只是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,他们无论如何都拗不过皇帝,便想着以后再劝皇帝广纳后宫,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