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的打铁生涯,每天和零零碎碎的机械为伴。
本地的幸存者们十分沉默,很少跟他们交流。什么叫真正的孤立呀,倪柯瑟想。如果手机还有信号,它一定会在群里吐槽的。
损毁的飞船,嗷嗷待哺的使团,满地待修的零件,没有我这个家得散。
于是在使团成员们成功找到工作的时候,它心中感慨万千,好似看到窝里的小鸟离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