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了瞧,这才忍着头疼走到马匹旁。
这马刚才耿耀看过,已经累死,只口角白沫被雨水冲刷掉,此刻闭着眼还算安详。
驿骑不知他在前面驿站的伙食加了些蒙汗药,只以为自己太过疲累,故而刚才一路有些许困顿。
此刻身上东西俱在,四周又无异样,摔下马皆是因为马匹累死,也未做多想。
忍住浑身不适,抛下马朝前狂奔,此处离下一个驿站还有二十里。
周遭重归安静,阴云散去露出几抹星光,两具尸体实在是个为难事,耿耀无甚好办法,犹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