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跟纪绍年定了亲,按理来说,吴玉泽想找事,不应当是找我,怎找了耿文?”
“亦或是,他为人正派,找耿文是想让他对纪绍年好些?”
彦遥诧异:“你怎知他喜欢于我?”
耿耀道:“在前院感受很深,年轻郎君看我的眼神都是又酸又恼又无奈,活像是我抢了他们夫郎。·0.0\小/说.网′ _无!错^内.容.”
虽知耿文不会有事,但不见到人总归是心里放不下,两个人也提步找了起来。
至于纪绍年,一:还不是一家人,二:人家有县令当爹,轮不到他们俩操心。
一行人从假山一侧而来,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。
吴家夫人笑道:“你们别不信,我儿子那院外花墙,保管你们看呆了眼,他一开始带人整治,我还说他胡闹,没曾想,还真让他整了出来,现如今啊,花开的可艳了。”
在吴家待了半日,耿母和蕙娘并未受冷落,现在也大胆了些,乐呵呵的听着这些夫人夫郎说话,只觉得比听戏还有意思。?s+h_u.x.i?a\n!g_t.x′t¢.-c?o_m~
县令夫郎脸上笑意不深,似是有让他心神难安的事。
他那儿子任性不知礼,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躲着,等回去后定是要骂他一骂。
不过县令夫郎倒也未曾有多担忧,想着不外乎是坐在何处骂彦遥呢!
伺候他儿子的哥儿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,县令夫郎对彦遥是一百个感激。
耿耀和彦遥刚巧迎面走来,吴家夫人又忙着招呼他们,说是吴玉泽院子外有面花墙,带着领着人去看,让他们一道。
耿耀想寻耿文,原想拒绝,无意一瞥却看到了假山后的小厮,就是刚才领耿文走的那个小厮。
耿耀笑着退到一侧,余光却留在了吴夫人和那小厮身上,只见俩人对视一眼,似是得到了某种结果。\咸/鱼*看,书`网, `无,错,内,容^
随后吴夫人便笑道:“哎呀,我们脚步快些,若不然那满墙的花都等急了。”
彦遥正问着耿母这半日可好,就被耿耀拉到一旁低语着,那边的人还笑着这两人感情真让人艳羡。
手在耿耀掌心,彦遥原是有些脸红,待听清耿耀的话也变了脸。
“嗯,你先去瞧瞧,这边我盯着。” 彦遥低声道。
耿耀冲众人行了一礼后离去,彦遥笑道:“我夫君不便与众夫人夫郎走一道,故而先行了一步。”
其他人接二连三道:“哎吆吆,哪里至于这样,虽说有新嫁夫郎,但我们这些人都和他娘一个年岁了,怎就不可以走一处。”
彦遥懊恼道:“也是,夫君问我,我只想着不走一处的好,现在叫他也回不来了。”又笑道:“无碍,我们自去看吧!”
彦遥:“这宅子真是处处是景,都舍不得走快了。”
“那我们就走慢些细细看,好不容易来一次。”
吴夫人有心催促,说了几句都被彦遥拦住了话,心中虽恼,却也忍了下来,得意道,都已成了事,晚两步也无碍。
今日吴家大宴宾客,居住宅院因不待客,所以小厮大多抽调到了前院,耿耀动作矫捷,身形利索干净,一路上避着人,寻了好一会才寻到有花墙的院子。
闪身进了院子,推了一侧未锁的房门,里面无一人,刚想出去,就听一道声音吩咐小厮道:“去前院让我爹把男宾也全叫来。”
小厮弓着身疾步而去,吴玉泽盯着锁住的房子露出阴森冷笑。
“你想一五一十告了县令,现在和纪绍年上了床的是你自己,我看你长了几张嘴能说清。”
“光了身子的纪绍年被男宾看尽,我看他有几条命活,纪绍年受辱自尽,亦或是剃发出家,我倒要看看,纪县令要对付的是我,还是你们耿家。”
耿耀把门开了一条缝隙,顺着他的方向看到了那扇门。
他刚才只想着看没锁的门,没想吴玉泽把耿文和纪绍年关在屋里,又从外锁了上。
身边留下的两个小厮都被派了出去,吴玉泽自己站在门口听了听,听到里面还有男子粗喘和哥儿s//吟,眼中闪过嫉妒的神色,没想到耿文瞧着弱不禁风,床事还挺久。
拿钥匙开了锁,悄悄退出了院子。
几息后,站在门外的耿耀:......
艹,这让他怎么办。
那边两拨人快来了,这边屋里还在......
第40章 癖好 怎么就因为这个男狐狸精硬了呢?
“耿文, 耿文,耿文......”
“二哥...” 沙哑的嗓音传来,仿佛天籁之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