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!”
彦遥嘴甜道:“簪子定情之物,阿遥和耿哥哥情定三生。^0+0/小?说!网_ ¢已~发·布.最\新+章*节.”
耿耀吻上他的唇,喉咙酸涩难忍,他的阿遥太容易满足了。
彦遥身怀有孕未到三月,耿耀忍的发疼也不敢要他。
额头相抵,问道:“喜欢我送你礼物吗?”
彦遥被他亲的气息不稳:“自然,这是你送我的第二支簪子,第一支不是给阿遥买的,这支是了。”
他脸上是被吻过的绯红,勾着耿耀的脖颈笑的眉眼弯弯:“我这些日子看了好些次木簪,看的时候很是委屈,委屈你的桃木簪不是给我买的,情愿随手扔在床上都不赠予阿遥。”
耿耀心疼的把人抱紧:“怎不和我说你的委屈?”
彦遥:“这又算不得委屈,我以往不在意,现在有了身孕,不知怎的就有了几分委屈。”
两个人在床上把那支玉簪看了又看,彦遥指腹摩挲着上面的阿遥二字,睡觉都舍不得放在一旁。*搜`搜,小/说\网? ?更`新+最¢全¨
“这么喜欢?”耿耀。
彦遥:“当然,旁的夫君都送夫郎簪子的,只有我没有,我问过大嫂,大哥都送过她许多簪子。”
他偏头道:“大哥还给大嫂半夜里做吃食,去山上寻山楂,给孩子做拨浪鼓...”
“大嫂还说,她怀厚哥儿的时候大哥都快高兴疯了。”彦遥皱了皱眉头,露出嫌弃:“不像你,我有孕你反应平淡,一点都不高兴,都没露个笑脸。”
“若不是我知道你对我真心,定会以为你不喜欢我腹中孩子。”
似利刃穿胸而过,耿耀原以为自己做的不错,此刻才知他是如此的疏忽。
他吻上彦遥的唇,手掌贴上那尚未鼓起的腹部:“不是不高兴,只是担心你,你近来情绪起伏比较大,再加上怀孕辛苦,你又要操劳公务,怕你吃不消。”
彦遥因这话笑弯了嘴角:“原来是心疼我辛苦啊!”
他喜欢这个原因,所有人都因他怀孕高兴,只有他的杀猪郎心疼他怀胎辛苦。¨白.马¢书!院+ !更.新`最_全+
彦遥束发簪子有很多,但偏爱耿耀送的簪子,其他礼物收了也高兴,爱不释手的只有一个个簪子。
耿耀送了一支又一支,彦遥整日如泡在蜜罐里,连带着奏公事的大臣都胆大了许多。
————
“王爷,吴思鲁来了。”
耿耀手握天下兵马,来往大多是武将,自然不方便在宫里处理公事。
故而在宫内居住,耀王府内见手下众将和处理部分公务。
吴思鲁从西北而来,耿耀有事和他商谈,一早就到了耀王府。
耿耀把刀放回演武场一侧,打算迎一迎吴思鲁。
吴思鲁五子皆亡,原是悲怒倦怠,自那日耿耀说灭黑齿后,他犹如枯木逢春,眼神都锐利了许多。
当真的灭了黑齿,吴思鲁一扫阴郁,只觉得此生足矣,那股属于将军的豪迈再次回归胸膛。
他见耿耀大开正门,又亲自带人在正门外等着,忙疾步过去。
掀跑跪倒:“吴思鲁参见耀王。”
耿耀弯腰把他扶起。
吴思鲁身后一辆高大马车,上面蒙着不见光的黑布,耿耀笑道:“这是给我带的西北特产?”
吴思鲁哈哈大笑,指着马车道:“耀王肯定想不到这里面是什么。”
耿耀眯着眼打量着,最后点头道:“确实猜不到。”
吴思鲁:“不方便在门外揭开黑布。”
一行人入王府,高大马车随着赶入。
耿耀笑道:“这是卖的什么关子?”
话落,黑布被吴思鲁手下的人拽掉,露出里面全貌。
精铁铸成的笼子,里面是四仰八叉在睡觉的齐奴,他手里是吃到一半的烧鸡,走近些还能听到那呼噜声。
耿耀临近看了看,问吴思鲁:“这是?”
吴思鲁道:“他一锤一刀在西北横冲直撞,一身皮肉像是铜皮铁骨,刀剑都制不住他。”
“我都已经让四周人搭上弓弩,他哇哇叫着哭,说他主子跑的找不到了。”
耿耀奇道:“他主子?谁?”
吴思鲁:“他说他主子叫耿耀。”
耿耀:???
“我说带他来国都找你,哄他说坐马车,他就哦了一声,听话的钻到笼子里了。”吴思鲁又道:“他拿着一锤一刀我不放心,哄了两句让他交给我保管,他也同意了。”
两人面面相觑,耿耀一阵头疼。
杀伤力超绝,但是性格似孩子,还没真孩子好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