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头灯开着,暖黄色的光照着艾眠,他沉思的脸美得朦胧,习箫澜看着他微皱的眉心,立刻紧张起来,反手轻轻揉艾眠的手,“老,老板,您别担心,我没事的。”
?
艾眠强制结束思考,愣愣地抬头去看说话的人。
见艾眠看过来,习箫澜连忙接着说让他放心的话:“没那么疼的!只是一直疼,我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