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转换成了略显疏离的笑意,“算了,没什么。”
整个过程非常自然,甚至连寇栾都忍不住生出了些许歉意,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。
然而,对方举着萤石,面无表情地割破自己颈部的画面,还历历在目,他必须保持警惕。
两个人就此陷入了沉默。
寇栾干脆闭目养神了起来。
事实上,他的身体状态,比他表现出来的样子,还要糟糕得多,血液像是尽数涌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