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
“……实力……太大了吧!”那位驾驶员塔拉着脸,不敢相信,那位飞出去的青年可是族中,被誉为百年一出的天才呀!除了老一辈的两个顶尖战力,其他人根本不是对手。正因为这样,青年忍者性格狂傲,持才傲物,但没有人敢得罪。
再不斩飞到甲板上,落在几人中间,看着目瞪口呆的几人。正准备将他们都杀了,没想刚刚以为死了的家伙居然从海里飞窜出来。
“轰”,浪花飞溅,青年忍者满口血迹,一脸苍白,身上衣服处处破损,狼狈不堪。狰狞的脸色几乎将他往妖魔方向晋升,盯着再不斩的眼睛几乎能放出红光。
“你,是,谁?”不知道是如今重伤的肺部不允许他流利的说出话,还是再不斩给他造成的伤害让他愤怒的讲不出完整的话来,三个字,一个一个从牙缝中挤出。
“取你性命的人。”
“什么!”青年忍者瞪大眼睛因为这句话是在自己背后响起的,“那面前那人,分……”才想到这里,他就瞧见船上站着的再不斩影像慢慢变淡,最后化为雾状随风飘散。
见到这一幕,所有人都知道了面前的小孩是谁。
如今风头大盛的残影·再不斩。之前,带领一万人马,用奇特方式攻入大名府,击杀众多围堵忍者的天才少年;之后,与另外一人携手,一起从雾隐村中心,杀出重围。
本就生活大陆的他们自然比海珊瑚一族更能得到战场消息,又因为视野开阔,所以雾隐村消息也不落后。
了解信息的他们对再不斩年仅九岁就有这样的成绩十分怀疑,如今,他们终于碰到的,也见到了。四个字:差距太大。
不仅自己与对方实力差距太大,也是再不斩的外貌与他拥有的实力,差距太大。
一米五的升高居然能用处如此强大的力量,船上的人估计,若是自己,在使用大型忍具的情况下,也得蓄力好久才能造成对船体这样的破坏效果。可是,看看人家,随意一脚就达到这种效果。
不知道该说什么,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。连从于闲也是,他从未想过人的力量能达到这种程度,也没想过人的速度能这样快。
青年名叫邪风,是斜风一族的天才。但是,他不是从小就被人当成天才培养的,家中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,就战死在与砂隐的战斗中,虽然族里还有作为雇佣主的木叶给予一笔抚恤金,但生活还是艰难。
父亲死后,他受到一些同龄小孩的欺负,不甘心的他当然要反抗,可其他人联合起来,他这点力量跟本不管用。从此,他学会了忍受孤独,没有朋友,也不需要朋友。他用憎恨的目光看着一起嬉笑玩乐的同龄人,看着他们欢快天真的笑容。
那笑容是如此天真,可是邪风没有忘记这些人一起欺负自己时,眼神流露的不屑,鄙视。
假的,所有人表现出来的情感都是假的。这个世界都是欺骗,族里给了笔钱就能还掉失去父亲的痛吗?木叶给大笔抚恤金就能挽回让自己父亲葬送性命的事情吗?
哼哼,所有人所有情感都是假的,笑,开心,不过是建立在自己可以欺辱别人头上的基础罢了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直到他能提炼查克拉了,方才脱离一些普通人的世界。而此时,邪风对力量的渴望已经到了魔障的地步,没有朋友叙述苦闷,他就不断修炼,让绝对的疲劳抢占自己胡思乱想的时间;没有能让自己开心的事,就让汗水换取来的实力让身心感到愉悦。
直到有一天,当他看着身边到在血泊中的敌人时,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充实了全身。
那种感觉就像自己掌握的整个天地,看着地上死不瞑目的死尸,邪风哈哈大笑。他喜欢这种眼神,觉得它是世界上最真实的东西。人,只有在死的一刹那才会流露真实的情感,为此,他疯狂的杀人,仿佛瘾君子一样贪婪的欣赏着死者离开世界一瞬的感情流露。
疯子,族中很多人都这么叫他;邪风多少知道这些,但没有理会。这些人实力羸弱,和自己一起执行任务,有和没有丝毫不存在区别。
直到有位同族忍者当年叫嚣着和他对战,并骂他是疯子后。
邪风出了两招,割断他的气管,就那么看着他痛苦的死去。这人的同伴想上前,同样被他击伤,若不是当时有位族中长辈阻止,恐怕已经大开杀戒了。
之后,邪风为族中上层熟知,此前只有少数人听过,有人觉得应该惩罚他,有着则认为可以让他做族中先锋,让他到战场第一线去。
最后他去了前线,经历数场战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