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龙这个东北大汉果然不愧身经百战,虽然只是打架打的多了,可这种经验也让迷龙没在如此重的攻击中倒下。
“好。”周围响起延迟了片刻的欢呼声。声音中带着喜悦,因为曾今无敌的迷龙居然差点被人打倒,而且还是单对单,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事。
残影没有趁胜追击,他看着按住胸口,忍住疼痛且平缓气息的迷龙。“怎样,可以停手了吧!”
听到残影这么说,迷龙将捂住被撞击地方的手,捏紧成拳笔直的朝残影扑去。扑来的时候,迷龙啊啊大叫,试图用气势将对方压倒。可残影微微低身,两臂弯曲着伸在前方,在迷龙靠近举起拳头的刹那立即重复刚才的动作,窜到他身前。
只见残影左脚用力蹬地,身体快速前倾,同时右脚跟上,前踏一步。与此同时,右手成掌击在迷龙挥下来的右手肘子的内侧,顿时将他的攻击打断。残影的左手则快速掠到迷龙的脖子上,才一接触就狠狠捏拢,让迷龙在没有感到呼吸困难瞬间脸色涨的通红。
自我的反应,条件反射让迷龙将两只手收回,想要将掐住他脖子的手掰开。而在这时,残影身体一滑,左手掐着迷龙的脖子,身子来到迷龙的左手面。再迷龙使劲掰开那只手的时候,残影将右腿伸到迷龙身后,左手使劲往前推。没费什么力,迷龙在将残影的手掰开后,身体落到了地上。
“噢、噢……”
周围的人欢呼了,他们大声吼叫着,仿佛这是一场属于他们的胜利。
迷龙躺在地上,人迷茫着,他像是不相信自己就这么简单的输了这件事。可事实不容辩驳,他输了,特别是他输了的时候,身体根本没像和他打架的人那样,被揍的鼻轻脸肿,完全似不小心摔了一跤。
残影看着躺在地上的迷龙,弯腰,伸出右手。
迷龙茫然的看着四周,确信自己确实躺倒地上了,看到残影伸出手要拉自己。想了下,便伸出自己右手将对方紧紧握住,他爬起来了。但是,在爬起来瞬间,迷龙使劲的用力,想将没有准备的残影摔在地上。
可他注定是失望的,这类场面残影接触的信息太多了,怎么可能不防备。
见对方依然站立着,迷龙有些怏怏,一时的失败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。当然,他心里憋了一肚子闷气,这个时候听到周围的人呵呵笑着,登时大骂。“我甩你们个猪爬脸子,瘪独子们,还笑?”
对迷龙的愤怒,收容所没有人敢触动,他们蜷缩在那里,恢复了之前的模样。还有少部分人两眼放光的看着残影,这能把迷龙打倒的角色,“如果自己跟了他,还会有苦日子吗?”那些人心里这样想着。
这个天井里的很多人,虽然不屑羊蛋子的作为,但对他还是羡慕的,虽然平时会受迷龙的气,可每天都能吃饱,仅凭这,就能让一般杂碎羡慕的掉下眼球。
迷龙愤愤骂着,似乎忘记了和残影的打赌。但破晓不急,他退后几步,来到迷龙靠左的竹藤椅上坐下,等待迷龙兑现赌注。迷龙依然在谩骂着,挑衅着靠坐在天井里的其他人,好像忘记了身后的残影一样。其他人在避开迷龙暴怒的眼神时,会将目光移到坐在本来专门由迷龙坐的竹藤椅上的残影身上。
那个人他们很陌生,很多人都不觉得残影是他们这个天井的。活在这里的残渣就是如此,他们三三两两的聚集,只会和彼此有沟通语言的人靠在一起。迷龙这种人活的地方太高,他们伸手也撩不到,孟烦了、郝兽医、要麻、不辣、豆饼、康丫还有蛇屁股等人的生活圈又有太多的“个性”,这种“个性”让那些大字不识参军前又多数行走在田地间的人感觉格格不入,他们只喜欢顺其大流,听人指挥,但绝对不会围在一个不能给他们带来任何好处的人身边。
过了大概五分钟,迷龙恐怕是骂累了,他转身,看着坐在自己竹椅上的残影。摆出一副看似气结的神情,似乎,他还是不服残影就这样将他放倒在地的事实,还想跟残影练练。
但现在有最重要的事要做,迷龙瞪了眼一旁的羊蛋子,“羊蛋子,去拿套像样的衣服裤子出来,快给他。”他的语气充满了厌恶,像是打发叫花子一样要将残影打发走。只是在说后面那种语气的话语时,迷龙转过身,没有去看残影。他无法在保留那种气场的残影眼前说出这番话。
迷龙的一番动作收入了和郝兽医坐在一起的孟烦了眼中,他呵呵的乐了。
郝兽医问:“我说你笑个啥儿嘛!”
孟烦了玩着火柴梗,它上面的硫磺磷硝已经消失,撇了撇天井入口处。“迷龙那家伙今天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