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残影虽然一本正经的自报家门,可是,赶过来的那帮士兵根本不理会这些,残影这些过去的人都被他们用枪抵着。
被残影盯着的少尉只一脸戒备的看着他,没有开口说话。
看到没有人回话,残影盯着这人,道:“我们是川军团余部,各位既是师部特务营,就该在这档口挑起大梁。日军先锋距离行天渡可没几小时路程了,你们还不驻防?”
他的话几乎是喝,于是,本就拿着枪指着他们的几个士兵都把枪口调转到残影身上。
动手残影不怕他们,可是,一旦自己动了手,就别想再在川军团待下去,而他的第一任务就是待在川军团。“可恶,”心中暗骂,只听那名少尉放缓刚才被残影盯了一眼后揪动的心,开始恢复特务营作为亲信的威仪。“都给我站着,谁敢乱动我毙了他。”
“恐怕是上峰过来把你们给毙了吧!居然到现在都没协防,你们干什么吃的。”残影没有理会对方顶的越来越紧的枪口,骂道:“日本一旦占据禅达,居高临下,弄不好就能冲到重庆啦。哼哼哈,到时候,拿出来顶杠的就是你这种亲信部队。”
他的手一直呈抓状,随时准备拿出隐蔽于腰间的飞刀。
那名少尉上前一步,把汤姆逊机关枪拄在残影胸口,“你个欠削的脑袋给我闭嘴,川军团早以回到禅达,你们来历不明,我现在就可以毙了你……”
“我们团长就在河对岸,如果是你长官下令杀我,自然没问题,可是你……”残影说着话,正好想到身上的东西。
“停,你干什么?”看到残影伸手掏东西,少尉立即大喝。
残影把怀里掏出的东西拿在手上,那是一个布袋,“手别那么抖,你都多长时间没打仗了,啊?看看这个,现在算是有身份证明了吧!”
那是呕吐袋,残影从没丢掉。他把东西交给面前的少尉,拍拍袋子说,“远征军出行……”
忽然,他身后的人把裤子给脱了,然后唯唯诺诺的说:“……你们看,这是中国裤衩,这,这总该信了吧!”原来有人受不了这场面,其他几个也有模有样。
残影转头看向少尉,眼中流露不屑,“你们可真够厉害呀!*的自己人可以在对岸几千人面前脱裤子,你们怎么不把日本人杀的脱裤子啊。”
身侧,一个士兵拿着枪托给他来了下,索性被残影用手臂挡着,可还是很痛。
“我们排长让你闭嘴没听到吗?”这人似乎是少尉的亲信,从刚才开始就瞧残影不顺眼。
果然,少尉赞同的看了他一眼,正当他要说什么的时候,河对岸唱起了从军歌。
对江的阿译看到残影和对方争执,甚至让周围枪口都调转到他身上,不禁紧张,“他干什么噢,就不能放下架子好好说话嘛!”
烦啦斜瞥了他一眼,说道:“您瞧见过老鹰和猫头鹰站在一根树杈上吗?”
“……啊?”阿译没反应过来。
短暂的沉默后,看到残影拿出一个小袋子,阿译想到它被残影平日使用装弹药食物,一拍大腿,“他总算有数了。”
烦啦问他:“你啥时候有数,阿译?”
阿译就又有些郁闷,而他们所注目之处,守桥家伙们的枪口让开了一些,可枪并没放下,他们看看江这边这个队伍,继续与残影们为难,之后就看到残影身后一帮字人脱裤子让人验裤衩。
不辣说着风凉话从他们身边挤过,去完成筏子的最后一道工绪,“要得。现在守桥的老爷当他们是连裤衩都扒的鬼子兵。”
烦啦很惶急,他的视野里看不见死啦死啦,于是没了主见,比他更没主见的是阿译。
“我们唱歌吧?要不我们唱歌?”阿译拿不准主意地说。
“啥玩意儿嘛?”烦啦说,但他立刻意识到这小子终于提出了一个有数的办法,“……唱什么歌?”
对一个只学过政教而从未学过军事的军官,烦啦可算问了阿译一个正中他下怀的问题,“唱这个,这个歌!”
那家伙从烦啦身边蹿开,跳上一块石头,卖力地挥着手以引起大家注意。好吧,所有人注意到他了。
“我是林营长!大家一起来,跟我唱!君不见,汉终军,弱冠系虏请长缨……!”
于是他们就开始嚎上了,整队的人站在江边对着对岸吼:“君不见,汉终军,弱冠系虏请长缨,君不见,班定远,绝域轻骑催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