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对简和安德鲁做了个抱歉的表情,跑到上官戒慈身边,对她耳语:“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。我是担心这场战斗结束了,国内又起波澜,我想你先在美国站住脚跟,然后这场战斗结束就马上过去和你们汇合。咱们一家开开心心的在那边过日子。你说我这么多钱,能放心交到人家美国人手里吗?”
他虽然编制了理由,可上官戒慈依然用明了人心的目光盯着他,那种端庄素雅的气势以及看透人心的目光瞧的残影一个劲的打颤:“你,你干吗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呀,我不是怕死,我是舍不得和你们分开。”
上官戒慈盯着他说:“你从来不会对自己要做的事情进行解释,哪怕你让我和小醉看难理解的德语法语,也都是一个劲的要求,没给过我们解释。为什么编这些话出来?影子,我是你妻子,我有这个资格知道你要做的事,可不可以把你肩上的东西分给我一点,让我也帮你扛扛?你说烦了太聪明了,可你也不一样吗?人聪明不再与聪明到能把自己憋死。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,这就太傻了。”
残影哑口无言,最后叹了口气,看着上官戒慈,“晚上,我把能说的都告诉你。只是,你一定要和雷宝儿去美国,好吗?”
上官戒慈摇摇头:“我要自己判断,该不该离开。”
残影一想,算了,反正都决定告诉她情况,也就不需要这么快做决定。
“行啊。我们去看看他们吧!”
两个人回来,残影抱歉道:“简,安德鲁,时间延后吧!可以吗?”
两人一副可以理解的表情,他们今天到这里,就是为了看看长久不见的救命恩人,开玩笑的说,“没关系,我们还准备等你一起离开呢。”
残影准备岔开这个话题,就说:“我给你们看样东西,等等啊。”说完离开,跑到楼上。
上官戒慈和他们聊着天,每一会儿就听见残影噔噔噔的从楼上下来,手里拿了一个文件袋,他走到两人面前,递给他们:“这是我们一路上拍的照片,我洗出来了,上面还有南天门上的弟兄们。我想这些东西可以保存好。我那儿还有备份。”
这些都是他们从缅甸一路上到来的照片,很多人都死了,当然,其中最引人注意的,就是成群的尸体,有日本人,有中国人,包括南天门上,日军扑倒的几乎没有边际的死尸。
烦啦才把自己挂着的网上下来,他扔下扎堆看着美国人卖呆的人渣们,悻悻地跟在死啦死啦身后:“传令官、副官、参谋官、翻译官、勤杂兵,我到了是他多少东西呀我?”
死啦死啦停住脚步转头看着他,喝道:“你哪样做像样的?鼯鼠五能,无一而精。三米之内。”
烦啦嘀咕着跟上他:“你还真有学问。”
他们斗着嘴。狗肉因为他刚才那一声唤而跟着他们。
祭旗坡的山下已经有了几间简易的窝棚和房子,另一边还有残影带着他的十七个手下造出来的训练场和房屋,防炮洞,因为上次原因,现在跟着十七个人一起训练的不到三十人。这边,死啦死啦带着烦啦进了其中一间。
这间屋比他们在祭旗坡上的防炮洞工整多了。它集合了人渣们淘出来的最好的家具——尽管对这些从废墟里翻出来的家具而言,好的标准也就是完整而已——烦啦眼睛很尖,很快就忿忿地望着桌上的两包烟,这是他们倾其所有的欢迎了,烟下边压着纸条,上边英语写地“欢迎盟军朋友”是烦啦的亲笔。
烦啦把纸条子揉了,打算把烟揣进自己的口袋。但是死啦死啦伸出了手。
死啦死啦对着他说:“别装出受气的样子就觉得东西归你。”
烦啦伸出后,把烟拍在他的掌心,于是死啦死啦很得意:“我的。”他走了几步,对这屋子把手一览,大声说:“都是我的。”
烦啦什么也没说,朝门口走去。可还没到门口,死啦死啦就道:“三米之内。”
于是烦啦坐下,开始给狗肉挠着痒痒,他准备等着死啦死啦这种做作的得意劲儿过去。死啦死啦撑不了多久的,烦啦看得出来——实际上他刚低了头又抬头时死啦死啦就郁闷了。
死啦死啦脸上阴晴不定,几乎吼起来:“你跟我说说,他们什么意思呀!房子都盖好了,非要住帐篷。”
烦啦说:“小点声。您别当着说我……噢,会两句洋文,就能搞懂俩洋人。我没那本事。我会说是家父拿板子抽出来的,我没去缅甸之前只是对着书说。我老爹塞了我一肚子用不上的学问,除了做人。”
死啦死啦瞥了他一眼,了解那老头的他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