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林斯莫名其妙的看着周围的人渣们(英语):“你们究竟是在干什么?”
死啦死啦那家伙跟麦克鲁汉一样什么也不管,很有些看你们怎么办的架势。
豆饼狠巴巴地告诉烦啦:“他骂我们癞皮狗!是吧,迷龙哥。”
迷龙对烦啦指着柯林斯:“癞皮狗。他说的。你说我不削他,我留着他?”
烦啦瞧了眼柯林斯,那家伙正在研究自己到底被扁成了什么样子。
烦啦很奇怪的看着他们:“这话也没怎么招啊?”
迷龙便小声地对着他恐吓:“咋回事,你干啥呢?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呢。他骂咱们呢。”
能说什么呢——转向麦克鲁汉时烦啦觉得自己成了个十足的玩弄权柄的小人(英语):“您的士兵用很脏的字眼污辱了我们的士兵。”
麦克鲁汉(英语):“我可从没听到过,我只看见他带着善意的心,走到他们那里打了个招呼,然后他们就像猴子一样的追赶他,然后就开始打他。”
烦啦连连挥手(英语):“不不不,但是他叫他们狗或者肮脏的猪,诸如此类的。”
麦克鲁汉还是一本正经(英语):“他是一个十分糟糕的军械士。而且我也只认识他不超过十一个小时。”
柯林斯就只好龇牙咧嘴地做鬼脸,那和人渣们中间的某些人还真是很象。
麦克鲁汉继续对着烦啦说(英语):“但是我以这场该死的战争起誓,他从来没说过那些话。”
有了人护犊子,柯林斯就加倍委屈得不行(英语):“我只是想跟你们认识一下。你们到底在干什么?我看到你们在笑,只希望听懂你们的笑话,但是……”——他现在如其说在展示,不如说是研究汗衫上的鞋印,那个“人”字已经被迷龙一个完整的脚印替代。
烦啦瞪着这帮子人渣,哪一个都是一百二十个有理加十八个不忿,于是他只好看着郝兽医求证。
郝兽医:“说是说啦。算啦算啦。远来是客嘛。”
郝兽医是不会说谎的,于是烦啦继续犯嘀咕。听不懂英语真是件快乐的事情,死啦死啦伤天害理地在那逗着狗肉,像个与本团完全无关的流浪汉。麦克鲁汉的脸色则越来越难看。
麦克鲁汉(英语):“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——这是你接下来要说的话。就这样吧,我们来这里只是完成我们的部分,然后我们可以尽快的回去。”他对柯林斯招了招手:“LeT'Sg0。”
于是迷龙那个狗娘养的大叫起来,惊喜大于愤怒:“他又说啦!听见没有?癞皮狗!”
烦啦瞠目结舌地瞪着迷龙。阿译还在黑地里摸寻着他掉没了的梭子,似乎这一切还不够荒唐。
后来阿译用了两个小时在草丛里摸他的梭子,而烦啦用了两小时来向美国人说清这是一个玩笑而非外交纠纷。他感到非常羞愧,麦克鲁汉和柯林斯来炮灰团学会的第一个中国词居然是癞皮狗。
而人渣朋友们还在小声争论着。
不辣:“我就说不是。他讲的是癞死狗。”
蛇屁股:“更难听啦。打不打呀?咱们?”
麦克鲁汉仍是雷打不动地在做着案头,而柯林斯和昨天揍他的家伙们一起,在他们的帐篷外拼着桌子。他们那一张折叠桌是根本不够的。人渣们合力把几张缺这少那的桌子拼在一起,给他们造就一个工作台。
阿瑟·麦克鲁汉。其古板教条教他的美国同僚也闻风远遁,人渣们昨晚已有领教;阿尔杰·柯林斯,和这里的人渣倒是异曲同工,实际上他第二天就和揍他的人混作一堆。一根到哪都要硌人的钢条,一团到哪都要糊人的泥巴,从这可以看出,这二人来这祭旗坡,其实也是发配。
残影和简,安德鲁吃了顿饭,相互聊了很多,不过随着话题的深入,开始需要上官戒慈充当翻译。
残影:“我手上有一笔钱,我想问一下,现在美国有什么可以投资的吗?”
简·泰勒听完戒慈的话,哈哈笑着,说道:“如果你不想创业什么的,就把钱投到股市吧。美国的钢铁、武器、石油,很兴盛,完全可以用来做投资。”
简泰勒和安德鲁哈里森将美国说的天花乱坠,当然,这是对比自己来到滇西,这个莽林一样的地方而言。他们怀念美国的钢铁城市,喜欢那里的气息。
残影不知道此时的美国有什么事发生,也不了解那里出现的情况,对他而言,美国是一个陌生却又熟悉的字眼。无论在记忆中推行着怎样的霸权主义,至少,他会披着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