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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现在的情况而言,残影宁可国军统一中国,也不希望赤色武装崛起。太祖和蒋老爷子,他们两人都算伟人,都是为民族崛起而努力的人。唯一不同的,就是彼此站在不同的立场上。
人的心是最难管的,残影不相信北边窑洞中的人,他们管理的地方就祥和美满。
他曾今听说一件事,一个农民老实巴交的和自己的儿子,辛辛苦苦,早起晚睡,最后终于变成了地主。接着,赤色武装来了,被扣上了大帽子后与阳间挥手拜拜。这位农民到死都不明白,自己为了改变生活而努力有什么错。
残影清楚,政治需要。政治,就是这样恶心,它可以毫无顾忌的让人放弃生命,它也能愚弄大批百姓让他们站在自己需要他们站的立场上。因为它就和标准一样,占据着大义,不需要道理,除非它本身就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。
它很恶心,残影一点都不想接触,却又不得不在它底下周全。
“我的性格,是该改一改了……不对,我虽然是被遗弃的残躯,但怎么说,我也是神之一脉,这是从我灵魂出现在这片天地时就决定的。随着我的力量增强,天地对我的压制也会变大,我从诞生之日起,就是和整片天地对抗的生灵。政治?见鬼去吧!”
脑中的这些想法让残影热血沸腾,他几乎想跳起来立即进入宏隔空间,不断修炼,让自己的身体又一次焕发生机。
查克拉、灵气、仙术,忍术,一切地一切,残影捏紧自己的拳头,“我,都会一个个找回来!!”
不管有多怨恨,残影和那位存在的纠葛是永远不会断绝的。
远处,烦啦突然抓着死啦死啦的裤脚跪在他身后……
烦啦追着死啦死啦:“你不要说出来!”
死啦死啦没回头,只是回答:“我没有说出来。”
“你发誓,发毒誓!天诛地灭!”
死啦死啦停了下,转头看着他:“我发誓……就算说出来,虞啸卿也不会用咱们团的。没看他在沙盘上怎么用咱们团的?备用炮兵阵地而已。”
烦啦瞪着他:“你别自欺欺人了!你是短兵相接的天才——这是虞啸卿说的!这种战不用你用谁?用了你,你又用谁?主力团?特务营?就算你用,他们听你的?你想到了这个打法,但这事儿你一个人,一个炮灰团干不来。你需要很多很多很多的人,可是整个虞师你放眼四望,除了我们炮灰团,没人听你的。如果部下对你仅仅是信任也不成。你是要我们——盲从。所以你安排了今天这出戏,不是吗?”
死啦死啦叹了口气,看着烦啦:“你想多了,我不会说的!”
烦啦不想放过他,因为他知道自己在给炮灰团的其他弟兄争命:“你现在还在想,说还是不说!——我们都想胜利,谁塔吗不想?!——可怎么又是我们?——别走啦!你看着我!我像不像个活鬼?我们每个人都像。你现在不是看着我,是看着炮灰团的所有弟兄,你告诉我,告诉所有弟兄,我们还有什么没做的?”
他看了身后烦啦半晌,叹了口气,“……我真不会说的。真的。”
烦啦心酸又愤怒:“那干什么叹气?因为你在纠结,说还是不说,最后一定会说。这就是你说的。对和错,很重要!”
死啦死啦:“……你也觉得说是对的?”
烦啦怒吼:“自己心里要打的仗,自己打去——就像你对我一样!谁跟你说对错?豆饼不辣他们分不清对错,不会为了对而死,也不会因为错就不活——可他们和虞啸卿卖一个价,不好不坏,活着!我在跟你说死活!”
死啦死啦微微摇头:“他们分不清对错吗?你低估了他们。”
烦啦截住他的话:“他们跟着你,我们跟着你,我们只是跟着你,哪怕你要揭了竿子做陈胜王,那也是向死求活。”烦啦开始在那气极反笑:“知道啥叫一目五先生吗?就是一个独眼的领着四个瞎子,我们就是一目五先生,炮灰团就是一目五。”
死啦死啦带着苦笑的脸上出现难色:“那你高估了我……跟你们在一起混久了,很快活……可真是的……我也快要丢失了我的魂魄。”
烦啦带着惊讶的脸再次出现惊慌:“快要?就是说,为了你那个要丢还没丢的魂魄,你会……说出来?”
死啦死啦又看了看烦啦,走开,是逃避,也是决定。
烦啦愣在原地,接着脸上出现笑容,他又追了上去,看着死啦死啦:“……我看见他们了!!”
死啦死啦回过了头,他惊讶,如其说因为烦啦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