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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啸卿沉默了会儿,人渣们能从他脸上看到一种叫做欣慰的东西:“……刚才我说到哪儿了?……让这个王八蛋给打断了。那就不用说了——我看确实也不用说了。让他来说吧。”他瞧了眼一直没吭气的死啦死啦,绝对不管忿忿的意思:“他是此地的最高指挥官,连我都得听他的。我给他的是生杀的权力。”
死啦死啦抬了抬手,清了清嗓子,大家以为他要放多少厥词。
没想到做足了气势的死啦死啦只来了一句,“开工。”好,那就这样子开始吧。
龙文章用他的无耻和下作为自己的手下争取到了一份当炮灰的权力,和以往不同,这次的炮灰中也有着真金白银,这让真正的炮灰们感觉很不好。
现在,大家离一直在打量的汽油桶更近了,实际上他们就站在它旁边大眼小眼地瞪着它,它很短,延伸在外边的部分也就十数米,可是它是埋进了山里的,所以它恐怕很长。
虞啸卿离了很远,但除了这边他也没兴趣看别的,离远些是权力下放的表证。
看着这玩意儿,迷龙先就表示了不满:“诶咋地,这是蚯蚓肚子啊,咱就钻这个?”
牢骚永远最多的是死啦死啦的手下们,倒不会是张立宪们。不辣也开始怀疑:“多长啊?”
死啦死啦看着不辣,“啊?”
不辣重复道:“我看这个洞洞有多长呢?”
死啦死啦不怀好意地笑了笑:“哦,保证你们从那个意想不到的地方——当——钻出来。”
人渣们中的蛇屁股于是想入非非:“钻到河边啦。那里有穿着裙子的女人在洗澡,裙子掀到头顶上了。哈哈哈!”
对不可能的事情抱期望的便是傻瓜,但人渣们中间永不乏这样的傻瓜。
残影混在人群中,他挤到了前排,希望成为第一个。钻到汽油桶中,不说里面完全黑暗的空间,单单气味就不好闻,残影可不希望跟在其他人后面闻着臭味。眼镜等十七个手下也挤到前面去,他们的高傲让他们藐视精锐们。
死啦死啦倒没怎么管他们期盼地神情,他斜睨着烦啦。
死啦死啦:“烦啦,你今天说话可比师部的弟兄们还少嗳。”
他那是一句话刺两块,张立宪们皱着眉头,烦啦倒不是怎么在意——他忙擦着一直没停的冷汗,咬着嘴唇。“今儿是说话多的时候吗喔?”
死啦死啦咧着嘴:“嗳,说得好!说得漂亮!我实话告诉你们,工兵营的弟兄这些日子没日没夜日的,已经把开口挖到两华里以外的地方了。心里要做好准备呦。”
烦啦揭破这些话:“不吹能死喔。要真能有那土行孙的本事,他干吗不从那个怒江边上直挖到南天门上去。”
死啦死啦则说:“那我肯定给你一个惊喜——孟烦了,你第一个。”
烦啦沉默,然后问:“……为什么我第一个?”
死啦死啦用一副再平常不过的表情:“你也真是。随时做好当逃兵的准备呗。”
“哼!”冷哼声来自烦啦身后,撇头看去,是张立宪,烦啦的情敌。
有他在,烦啦便故作豪爽:“……第一个就第一个!”
死啦死啦于是就不理烦啦了,他走到张立宪面前:“张营长,你屈第二。”
烦啦也发出冷哼声,算是对他的回应。
张立宪站出来,随同烦啦到洞口做准备:“这里没有什么营长不营长的,只有一个无分大小的——敢死队。”
死啦死啦:“突击队。我们得像美国盟友看齐是吧。突击队!”
张立宪们也已经习惯这家伙不连奚带落就不会说话了,也不做回应。死啦死啦掉过头,很不满意地敲打敲打迷龙背着的捷克机枪,但没说什么。
迷龙退后半步:“咋的啊?”
死啦死啦斜着脑袋:“没咋的。你第三个行不。第三个。”
迷龙:“晦气。要闻臭屁。”
死啦死啦转头看着何书光:“何连长,你第四。所有人都要带装备。”
何书光一本正经的说:“张立宪说了,这里没有营长,那也就没什么连长。”
死啦死啦便嘻笑:“看到没有,看到没有,这才叫态度——别老挑我毛病知道吗。我会翻脸的啊?”
何书光撇开头冷笑,跟在迷龙后面。
接下来死啦死啦把目光放在残影身上,残影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