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用喷(#)火器和冲锋枪扫射每一条坑道。把手榴弹扔进每一个拐角,用炸药块炸塌岔道。砸烂自己所见的任何通讯器材,切断他们看得见的任何电话线,连最原始地通话管都被大家砍断。
这简直就是群魔乱舞。
死啦死啦亢奋地喊着他根本称不上口号的战斗口号,发着根本不算命令的命令:“干光它!烧死它!炸塌它!”
迷龙现在是当之无愧的敢死队长,他冲在最前边,马克沁的枪身缚在背上,他使用着他的轻武器。这家伙现在怪怪的,用轻武器冲杀的时候就红了眼,用重机枪的时候又变得冷得碜人,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过重的份量给压地。
残影跟在他身后不远,不断发射着手里剑,不过他时不时的看向身边的迷龙,这小子冲的勇猛,好似不理会自己的身死了。
豆饼再最后面,身上背了那么重的东西,让他根本不可能想其他人那样快速跑起来。
从一条宽阔的岔道里,日军的嘈杂汹涌而来。
死啦死啦在通道中大叫:“烧死它!炸塌它!”
烦啦们闪开身子,让他们一直用身体保护的汽油桶何书光出现,那家伙往里喷了一家伙,然后大家又把他护住了。一个兵狞笑着把炸药包扔进了那一甬道的火焰。
那个兵喊道:“要炸啦!要炸啦!”
他提醒别人倒是提醒得好,可那截岔道就在他脑袋上塌了下来。
死啦死啦木了下,撇嘴道:“倒霉鬼!”他抹了把脸,把一张鬼脸抹得更加满脸花,他向前方地坑道挥舞着他的两枝短枪:“吃他娘,穿他娘!开了大门迎闯王!闯王来了不纳粮!”
残影刚才就冲上去了,他甚至都没用枪,然后是烦啦们,大家就疯子一样地往前涌。
人们在枪焰和爆炸中搏杀自己的命运。死啦死啦和虞啸卿曾把现在的疯狂演示过无数次,演得快把对方真给劈了,这一切让他们迄今还在占着便宜。南天门现在耳目失聪了,南天门现在是个瘫痪的巨兽,如果它仍然如臂使指,在其中的烦啦他们早被碾死。
和迷龙他们一起打头的残影冲过一个岔道时感觉到里面的气息,于是双手手里剑连续发射两拨,十二把手里剑飞速射出,顿时将那儿的几名日军送去见他们的大神。
话说天照在残影眼中只是一个招术,即使他们的灵魂进入天照,应该也不会好受!
突然,前方的机枪爆响,那是坑道里用沙袋匆忙垒的一个工事,冲在前排的三个人一头栽倒,迷龙站在他们中间,莫名其妙,可还站着,一发子弹甚至是打中了他缚在背上的马克沁,造就的一发跳弹直接命中他身边拿着汤姆逊的精锐的侧颅——可他他吗的就还是完好无损地站着。
于是,那个只好卧姿使用的简易工事后,那个日军轻机枪组也莫名其妙地瞪着他。
残影这时来到他身后,手里剑从迷龙两耳旁射出,普通人根本看不到手里剑飞行的轨迹,只在手里剑飞出去后,才能听到手里剑在空中旋转飞出时破开空气发出的尖锐声响。
机枪组身体摇了摇,然后全倒下,每把手里剑都刺入他们的脖颈,这里的光线还算不错,身后的烦啦他们更是看到了这幕,所有人都愣了愣,连将迷龙扒开掏出霰弹枪的死啦死啦也讷讷地愣了会儿。
然后大家冲上去,死啦死啦一脚把那挺冲锋时使不上的歪把子踢开了,拿枝空了的霰弹枪指着迷龙笑。“没天理啦!什么世道?”然后他毛瑟枪一挥,大家跟着往前涌。
迷龙还在那挠头,烦啦瞥了眼在人群后背着巨大携行架的豆饼,又瞅了瞅在迷龙身边倒下的尸体。“我要离你远远的!妖怪!”
迷龙终于给自己找到了解释:“我老婆准在家烧香呢,这娘们。”
死啦死啦又在前边鬼叫:“炸他娘!”
张立宪冲上去了,扑在地上,这回死啦死啦帮他装的弹,前方一群日军抓狂般地试图用沙袋和能找到的一切封上坑道,他们干得颇有眉目也颇见声色。投入得忘了这边的人的存在。
张立宪连轰了一发火箭弹。余下的人就被残影的弧线手里剑解决,大家也总算知道了这小子的不同凡响,完全不似人类的方面。
然后死啦死啦指着那片硝烟,硝烟之后的坑道呈明显的上升趋势,一个尖锐的声音传入大家耳中:“南天门。”
虞啸卿在滩涂的砾石中、浅水里和雾气中走动着,年青的精锐们簇拥在他身边——但只有他们簇拥在他身边。虞啸卿像在对着雾气叫喊。“进攻啊!进攻!今天不是吃斋念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