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即使残影这种已经超越凡人的肉体,也经受不住爆炸。
迷龙正在豆饼帮助下支上他的马克沁,他的枪位设在二层,枪口对着封闭的大门。在这过程中豆饼自然要受迷龙的拳打脚踢,两人折腾了好一会儿被死啦死啊一发子弹打断,然后速度变快起来。
现在它们被安置上了,成为应对日军冲击焦点的火力屏障。
烦啦随着死啦死啦在走动,早说就这么大个空间,可结构和射角实在有点复杂到冒泡,巡防固垒也就成了件得打醒精神的事情。
残影那边挥了挥手,让大家去忙自己的事,他则在一边闭目静养,然后眼镜过去,扶着他去了一间空闲的屋子。
不辣在收集死人的手榴弹,他又把自己挂得像棵葡萄藤;麦师傅被大家们给塞在死角了,捣腾着他的电台;蛇屁股们发现个好玩意儿,一门支在一层炮位上的九二山炮,蜂巢里不缺轻重机枪,可一门炮就他们的积习总是稀罕玩意;丧门星带人在加固紧闭的大门,烦啦很想告诉他别搞那种意思帐了,门是很结实,可世界上还绝没造出能禁得住火炮直射的门销子;何书光在拾掇他的喷(*)火器,还是落落寡和的,看来他要一直搞不清自己到底是受歧视还是受重视。
巡防者踢踢这个捅捅那个,做此假模假式或者真章,那是必须的事情。烦啦半真半假地帮着不辣把他的投掷物挂个更安全的位置,而湖南乡巴佬瞧着这树堡的钢架铁骨,发出对机械的感慨:“我他娘的,网吧蛋的妖怪树哝。”
烦啦纠正道:“这是碉堡。”
不辣就说:“碉堡树。”
死啦死啦在旁说道:“啥呀!是个迷滇边迷疯了的挖洞狂给造出来的,你说那个炸开了碉堡再造出一个么,非要使出个吃奶的劲造出这么一个硬玩意儿来。费那劲!”
拿着一个设备的烦啦这时开口:“要么说你们文人……你们粗人就不懂我们文人这心思。这能毁掉吗?这叫象征,这叫征服的象征。”
死啦死啦撇头就说:“老子管他象征牛症马症,我现在就骑着它撒泡尿。”
烦啦立刻转头看着他,说道:“诶!撒(*)尿之前您能先告诉我一句,主力什么时候打过来?”
他的询问让大厅里听到的人都停下动作,确实,这才是最重要的,主力为什么没有打上来。
接着,炮灰们看到了他惯常的闪烁其词和顾左右言它——死啦死啦向了上下左右的所有人大叫:“收集弹药!把弹药都收集起来!吃的,药,水!所有能用的!”死啦死啦走过一个拐弯的地方后,又找别人毛病了:“蛇屁股!”
蛇屁股愣了下:“啊?”
“你把这个炮口对着我干什么?”
那确实是蛇屁股在做的事情,他把个炮口转向了,像迷龙一样对着大门。
迟疑了下,蛇屁股说道:“固防啊。呵呵,来来来,赶紧固防,固防。”他对身边的其他人喊,让几个新丁帮自己挪动炮口。
死啦死啦伸手拦住他们:“去去去,掉过来!冲这边!炮口对外!主力打上来,我们是要做火力支援的明白吗?!”
于是蛇屁股愣下会儿后对身边的人喊:“看什么?赶紧调过来。”
死啦死啦身边的烦啦忍不住又嘀咕:“什么时候?”
死啦死啦将目光停在上方,然后什么都没说的离开,朝麦克鲁汉那里走去。还未到,两人就听见麦克鲁汉的咆哮(英语):“……我们已经到达了指定地点,现在我们要求你们空中支援,如果你们再不进行空中支援,我们这一百多号人就会死掉,我们必须要支援,现在!通话完毕!”
死啦死啦将烦啦的问题推给了他:“麦,啥时候?”
麦师傅一边忙还不耽误耸肩,“不知道。”
张立宪从一层的某个门里走出来,他是被派去统计一下大家到底打劫到多少。丫一脸止水般的成熟,但经过在小醉家门前那幕后,谁要说他成熟烦啦只会以响屁回应。
张立宪上前说:“我找到他们弹药库了。轻重机枪、二零小炮、六零炮手炮都有,弹药多得足够装备一个营。”
死啦死啦就学美国人翘大拇指:“古德古德。卖瑞古德。”
“你等等。”烦啦伸手打断他的打巧卖乖:“作为您拣来的副官,我再才提醒你一遍。按你们吵了几百次架吵出来的那计划,早在四十二分钟之前,我们那炮群就应该对自半山石至山顶防线进行覆盖射击,以阻断日军为应变而做的调动,也为了把日军注意力重新吸回东岸去。还有第二梯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