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籍幽幽蛇衔蕊,血刃森森符咒谜。+新?完,本*神`站¢ *追`最′新!章-节^
双生孽缘百年锁,祭坛深处觅生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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幽光如水,静静流淌在秘境的每一寸角落,将阮白釉和沈青临的身影拉长,投射在斑驳的石壁上,如同两道孤寂的影子。空气中弥漫着尘埃与某种难以名状的腐朽气息,混杂着淡淡的血腥与怨念,压得人喘不过气来。
阮白釉的指尖在古籍粗糙的皮革封面上轻轻拂过,那暗金色的蛇与罂粟徽记,在幽光下仿佛活了过来,蛇眼闪烁着诡异的光,罂粟花瓣则像是刚刚饮饱了鲜血,妖异而饱满。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,一种强烈的预感攫住了她——这本书里,必然隐藏着威廉家族最深沉、最黑暗的秘密。
她深吸一口气,指尖微微用力,试图翻开书页。古籍的边缘已经硬化,像是被岁月封印。沈青临见状,从随身的勘察工具包里取出一柄薄而韧的小刮刀,小心翼翼地沿着古籍的边缘撬动。随着一声轻微的“咔”,封皮终于松动。
一股更为浓郁的霉味混合着奇异的香气扑面而来,阮白釉甚至能闻到一丝丝类似福尔马林的刺鼻气味,让她胃里一阵翻腾。书页泛黄,质地像是某种鞣制过的兽皮,薄而坚韧,上面用一种暗红色的墨水书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,并非现代英文,而是一种蜷曲的、类似拉丁文变体的古老字体。更让她心惊的是,字里行间,点缀着许多用同样墨水绘制的精细插图。
第一幅插图,便是一座与眼前祭坛极为相似的高台,高台之上,站着一个身披华丽长袍、面容模糊不清的人,他高举着双手,仿佛在向天空祈求着什么。而高台之下,则跪伏着密密麻麻的人影,他们的姿态谦卑而狂热。
“这上面的文字……”阮白釉蹙眉,努力辨认着,“似乎是某种古教会斯拉夫语的变体,混杂了一些从未见过的符号。威廉家族的祖先,难道与东欧的某些神秘教派有关?”她对古文字略有涉猎,但这种混合了未知符号的文本,让她也感到十分棘手。
沈青临的目光则落在了那些插图上。他的观察力细致入微,很快便发现了一些规律。“你看这里,”他指着一幅描绘着两个并排摇篮的插图,摇篮中的婴儿面容一模一样,只是一个周身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晕,另一个则被黑气缠绕。“还有这里,两个长相完全相同的青年,一个身着象征光明的白袍,另一个则披着代表暗影的黑袍,他们共同举着一个盛满血液的杯子。”
“双生子?”阮白釉心中一动,联想到了之前dna验证的结果——所有死者都是同一个基因克隆体。难道,这古籍中记载的,与“复制”或者“孪生”有关?
她强压下心中的不安,继续一页页翻阅。书页上的内容越来越诡异。有描绘提取人体骨骼、研磨成粉的场景,有描绘在瓷器上用鲜血绘制符文的画面,甚至还有……将初生婴儿浸泡在特殊药液中的恐怖图景。每一幅图,都充满了血腥与邪异,让阮白釉不忍卒睹,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看下去。
“这些仪式……太残忍了。”阮白釉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,“他们到底想做什么?”
沈青临的脸色也异常凝重。他拿起那把银质小刀,再次仔细端详。刀身上的符文与古籍中的某些符号竟有几分相似。“这本书,恐怕不仅仅是记录,更像是一本……操作手册。”他缓缓说道,“而这把刀,就是执行这些邪恶仪式的关键工具。”
随着古籍的深入,一些模糊的词句和片段开始被阮白釉艰难地解读出来。“……永恒的血脉……镜影的平衡……生命之泉的替代者……”她喃喃念着,试图将这些碎片拼凑起来。
终于,在一页残破不堪的书页上,阮白釉看到了一个相对完整的段落,旁边还配有一副极其复杂的徽记——正是那条衔着罂粟花的蛇,但蛇的身体却分化成了两条,相互缠绕,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循环。
“……以血为引,以骨为媒,唤醒沉睡之魂……镜中之影,血脉相连……双生并蒂,方得永生……若一枯萎,另一则盛……此乃‘双生窑变’之秘……”阮白釉一字一句地读出,脸色越来越苍白。
“双生窑变?”沈青临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。
阮白釉点点头,声音有些沙哑:“窑变,本是指瓷器在烧制过程中,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