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窑内温度、气氛等因素发生变化,导致釉面出现意想不到的色彩和纹理。但这里的‘双生窑变’,恐怕指的是一种……生命层面上的扭曲和变异。”
她指着那段文字解释道:“根据这里的记载,威廉家族的祖先,似乎与一个古老而神秘的组织达成了某种交易。?[2?μ8¥看:书ˉ×|网e? ?无?′错@?内\容?\他们渴望获得超越常人的力量,甚至是……永生。而这个组织,提供了一种邪恶的方法,就是通过一种特殊的仪式,创造出一对‘双生体’。”
“这对双生体,并非普通的孪生兄弟。其中一个,是‘本体’,继承家族的荣耀与力量;而另一个,则是‘影身’,或者说是‘祭品’。影身的存在,是为了承载本体可能遭遇的一切诅咒、疾病和灾厄。当本体衰老或遭遇不测时,影身的生命力便会被抽取,用来延续本体的生命,甚至……在某种程度上实现‘重生’。”
沈青临的瞳孔骤然收缩。“克隆体!”他几乎是脱口而出,“那些死者……他们就是所谓的‘影身’!被复制出来的祭品!”
阮白釉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,瞬间蔓延至全身。她想起了那个守护者女人的话——“希望我们能找到真正的答案,而不是重蹈覆辙。”难道,她和沈青临,也是这个可怕计划的一部分?是新的“本体”与“影身”?这个念头让她不寒而栗。
“这个‘双生计划’……太疯狂了!”阮白釉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,“为了一个人的永生,就要牺牲无数无辜的复制品?这简直是丧心病狂!”
古籍中,还隐约提到了那个神秘组织。他们似乎崇拜着某种象征“创造”与“毁灭”的古老神只,而蛇与罂粟的徽记,便是这个组织的标志。他们掌握着许多失落的知识和禁忌的法术,威廉家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,才从他们手中获得了““获得了‘双生窑变’的禁忌秘术。”阮白釉替沈青临补充了那未尽的话语,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。她合上了古籍,但书页上那些扭曲、血腥的画面却像烙印一样刻在了她的脑海里。
“代价……”沈青临喃喃自语,目光扫过祭坛上那些扭曲变形的瓷片,以及它们散发出的浓烈怨念。“为了获取力量和所谓的永生,他们付出的代价,恐怕是他们灵魂的堕落,以及无数无辜生命的献祭。”他顿了顿,眼神变得更加锐利,“还有更可怕的可能性,或许是他们的后代,将世世代代被束缚在这个诅咒之中,成为维系这个邪恶计划的棋子。”
阮白釉的心猛地一沉。世世代代……她和沈青临,是威廉家族这一代诅咒的直接关联者。如果这个诅咒是代代相传的“双生计划”,那么他们……
“守护者说,希望我们能找到真正的答案,而不是重蹈覆辙。”阮白釉重复着那句话,看向沈青临的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。“重蹈覆辙……难道是指,成为下一对‘双生体’的祭品,或是……本体?”
这个猜测如同冰冷的蛇信,舔舐着他们的脊背,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恐惧。他们费尽心力追查的诅咒,竟然可能与他们自身的命运如此紧密地交织在一起。
沈青临走上前,蹲下身,仔细观察着祭坛边缘的石块。这些石块并非天然形成,而是经过精细的切割和打磨,上面刻着与古籍中类似的古老符文。他伸出手,轻轻触碰着那些符文,感受着石头冰冷的质感。
“这个祭坛,是整个仪式的基础。”沈青临沉声道,“它不仅仅是一个摆放器物的地方,更是一个汇聚、引导力量的节点。这些符文,构成了一个庞大而复杂的法阵,用来启动和维持‘双生窑变’的仪式。”
他站起身,目光投向祭坛中央那套完整的骨瓷茶具。茶具在幽光下显得异常精致,但那淡淡的血色纹路,此刻看来却格外触目惊心。
“那些烧制失败的瓷片,是失败的尝试品。”阮白釉低语道,“它们身上的怨念如此强烈,是因为那些作为材料的‘影身’,他们的生命力和怨恨被强行封存在了瓷器中,又因为烧制失败而无法完成转化,只能扭曲地存在着。”
她又看向那套完整的茶具。“而这套……它们成功了。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“它们承载了‘影身’的生命力,是用来供‘本体’汲取力量的容器。”
古籍中的插图再次浮现在她眼前,那些被浸泡在药液中的婴儿,那些被研磨成粉的骨骼,那些用鲜血绘制的符文……每一个细节都像是锋利的刀刃,在她的心上刻下深深的痕迹。
“威廉家族的祖先,为了与那个神秘组织达成交易,付出的代价很可能就是将家族的血脉永远绑定在这个‘双生计划’上。”沈青临推测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