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坛血染孤灯影,双生魂引破魔咒。*a\i′t^i~n/g+x^i^a`o^s·h¢u~o^.^c\o!m*
焰起魂兮涤旧怨,生死一线换清明。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凄厉的嘶吼声如同无数尖锐的钢针,穿透耳膜,直刺入阮白釉和沈青临的灵魂深处。那些由怨念与诅咒之力凝聚而成的“影身”残余,此刻已经彻底化为疯狂的潮水,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祭坛边缘那摇摇欲坠的符文光幕。红光每一次闪烁,都仿佛垂死者最后的喘息,黯淡而无力。祭坛之上,那盏不知燃烧了多少岁月的幽灯,火苗被四周涌动的邪气压迫得几乎要熄灭,投下两人被拉得极长、扭曲变形的影子,与周围群魔乱舞的“影身”几无分别。
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与腐朽气息,混杂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,那是诅咒之力高度凝聚时特有的味道。阮白釉的指尖冰凉,紧握着那把银质小刀,刀柄上繁复的蛇纹硌得她掌心生疼,但这点疼痛却让她在无边的恐惧中勉强保持着一丝清明。
“古籍……古籍上说,‘净化之焰’需要这些器物……”她的声音因恐惧和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抖,目光死死盯在祭坛中央那套骨瓷茶具和银质小刀上。茶具的釉面在幽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油光,仿佛有无数双眼睛从瓷器深处凝视着他们。
沈青临挡在阮白釉身前,军刀的锋刃反射着幽灯微弱的光芒,他的呼吸沉重而稳定,眼神锐利如鹰,时刻警惕着那些试图越过符文防线的“影身”。他听着阮白釉的话,脑中飞速运转。这些器物,既是诅咒的载体,又是解咒的关键,这本身就充满了辩证的讽刺。
“‘至纯之血……以心为引……以魂为媒……’”阮白釉再次低声念诵着古籍上的残缺语句,每一个字都像一块巨石压在她的心头。她抬起头,看向沈青临宽阔而坚毅的背影,那个可怕的猜测如同毒蛇般缠绕着她的心脏,让她几乎窒息。
“我们……我们的血……”她终于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,声音细若蚊蚋,却清晰地传入了沈青临的耳中。
沈青临猛地回头,眼神复杂地看着她。那双总是沉静如深潭的眸子里,此刻也翻涌着惊涛骇浪。他们是“双生计划”的产物,是诅咒选中的祭品,他们的dna,他们的生命,早已与这邪恶的诅咒融为一体。如果说诅咒的力量源于血脉的延续与扭曲,那么净化这股力量,是否也必须从这血脉的源头着手?
“恐怕……是的。”沈青临的声音低沉沙哑,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。他伸手,轻轻覆在阮白釉紧握着小刀的手上,她的手冰冷而颤抖。他温暖干燥的手掌传来一股安定的力量,让她纷乱的心绪稍稍平复。
“噗嗤——”一声轻响,一道“影身”的利爪撕裂了符文光幕的一角,带着浓烈的怨气扑向离它最近的阮白釉。
“小心!”沈青临暴喝一声,军刀横扫,精准地将那只“影身”劈散。`s·h`u*w-u-k+a*n¢.`c?o?m!然而,更多的“影身”如同嗅到血腥的鲨鱼,从那个缺口蜂拥而入,祭坛边缘的符文光幕瞬间如同被蛀空的堤坝,崩溃了大半。
情势危急到了极点!
“来不及了!”阮白釉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决然,“沈青临,按照古籍插图的样子摆放它们!”她指着那页关于“净化之焰”的插图,祭坛中央,茶壶居中,茶杯环绕,银质小刀则横陈于茶壶之前。
沈青临没有丝毫犹豫,立刻按照阮白釉的指示,迅速将骨瓷茶具和小刀摆放到祭坛中央的特定位置。他的动作迅捷而稳定,即使在“影身”的嘶吼与攻击之下,依旧没有半分慌乱。他知道,此刻任何一丝的迟疑都可能让他们万劫不复。
就在器物归位的刹那,祭坛上那盏幽灯的火苗猛地向上窜了窜,光芒似乎也亮了几分。那些已经冲上祭坛的“影身”发出一阵更加凄厉的尖啸,动作也迟滞了一瞬,仿佛受到了某种无形力量的压制。
“有用!”阮白釉眼中闪过一丝喜色,但随即又被浓浓的忧虑所取代。“血……现在需要血!”
她看向手中的银质小刀,刀刃在幽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芒。这把刀,曾经在无数个噩梦中出现,是诅咒的象征,是死亡的预兆。而现在,它却可能成为他们唯一的生机。
沈青临看着她,眼神坚定:“我来。”他说着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