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在庇护海斯,他们也的确会利用科尔曼执勤的时间干一些特殊勾当,事后再利用科尔曼第一个到达现场主导办案权作为掩盖。
但海斯并非科尔曼的合作者。
他跟科尔曼第一次见到海斯时,海斯因为偷盗被抓,差点儿被人打死。
科尔曼把人带走后不久,他再见到海斯时,海斯已经打扮的人模狗样。
说出这些,克劳福德疲倦地挥了挥手:“我没什么好说的了,你们可以走了吗?”
离开克劳福德家,伯尼冲西奥多竖起大拇指。
他还以为克劳福德会咬死不松口呢。
西奥多坐进副驾驶,摇了摇头:“他一定会说的。”
伯尼不解:“为什么?”
西奥多指指手中的文件袋:“科尔曼不可能自己把这个案子送到FBI求助。”
伯尼看了眼文件袋,叹了口气,感慨着克劳福德还是做出了正确而选择。
西奥多不同意他的看法:“他把这个案子送去FBI只是一时冲动。”
“我对他的分析并没有错。他很懦弱。”
“他跟海斯都被科尔曼警探操控着。”
伯尼发动车子,突然想到罗斯警探,问西奥多:“罗斯呢?”
西奥多摇摇头:“他跟克劳福德一样。”
“罗斯警探隐约知晓了科尔曼警探做过什么,他可能是从科尔曼警探的工作中察觉到的。”
他进一步解释:
“他对科尔曼警探的态度与克劳福德警探一样,所以他一方面配合我们调查,另一方面当我们调查到科尔曼警探身上时,他又表现的非常抗拒。”
伯尼不解:“如果罗斯没有参与其中,报警人在怕什么?”
这个问题很快有了答案。
当他们赶回第五分局时,正好遇见罗斯警探把报警人带回来。
报警人浑身抖如筛糠,好像要进的不是警局,而是刑场一样。
他一边被罗斯警探半拖着往里走,一边低声恳求着罗斯警探放过他的家人。
罗斯警探跟他们打了声招呼,拖着报警人去做登记。
十几分钟后,西奥多跟伯尼在审讯室里见到了报警人。
看见西奥多跟伯尼,报警人又向两人发出恳求,并表示只要放过他的家人,让他说什么都可以。
西奥多与伯尼对视一眼,伯尼翻开本子,询问报警人案发当晚都看到了什么。
报警人小心翼翼地回答:“我什么都没看到?”
伯尼手上一顿。
报警人察言观色,立马改口:“我看到了,我看到了。”
“我看到有人从克拉伦斯家出来。”
伯尼问他:“他们都是谁?”
报警人试探着回答:“海斯?”
见伯尼没反应,报警人愈发忐忑,胡乱说了两个名字。
伯尼将他们记下,又问了几个问题,报警人表现的格外配合,配合过了头。
他时刻观察着伯尼跟西奥多的脸色,随时随地改口。
连西奥多都没办法判断报警人哪句话是真的,哪句话是假的。
这样的口供根本没法用。
伯尼试图告诉报警人,他不需要害怕,并保证没人会伤害他的家人。
报警人只是连连点头,一副你说鸡蛋是树上结的我都信的样子。
伯尼束手无策,看向西奥多。
西奥多直接放弃报警人,结束审讯。
报警人的恐惧并非针对科尔曼警探或是海斯等个体,而是对整个社会环境的绝望认知。
想要改变这种认知非常困难。即便现在能改变,很快他也会反悔。
第五分局的审讯室跟费尔顿西区分局的大同小异,外面是能听见审讯室里的声音的。
罗斯警探就守在审讯室外,见两人这么快出来,迎了上去,询问是否需要帮助。
西奥多看了眼审讯室里的报警人,拒绝了罗斯警探的热心帮助,表示可以放报警人离开了。
报警人如蒙大赦,磕磕绊绊地跑了出去。
罗斯警探将手铐收好,问西奥多接下来需要做什么。
有协作令在,又有分局长跟副警监亲自过问,罗斯警探态度积极。
西奥多想了想,让他把海斯带回来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