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“教会她，钱不是万能的。教会她，这世上有些东西，比如责任，比如付出，比如理解他人的不易…是再多的钱也买不到的。”

“教会她…如何去爱，也教会她…如何接受爱。”

李太太的声音带着颤抖，却异常坚定：“我知道这很难。比教她数学，教她通分难一百倍。我也知道，这不在你的‘合同职责’范围内。但是…周老师，你看她今天维护你的样子…或许，你己经是那个能触碰到她内心的人。或许…也只有你这种…特别的方式，才能让她真正听进去。”

她长长地叹了口气，疲惫地靠回沙发背：“作为母亲，我太失败了。我错过了太多，现在想弥补，却己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。我只能…把她托付给你，这个用记账本和罚款把她管住的人。费用…不是问题。只要你能…帮帮她。”

客厅里再次陷入长久的沉默。

只有古董座钟发出规律的滴答声。

李太太的剖白，像一块沉重的石头投入周絮那被规则和数字严密构筑的心湖。

那些关于陪伴缺失，关于金钱无法填补情感空洞的叙述，对他而言，是另一个维度的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