诶呦!”
原来是雷宝儿瞧着残影没理他,踢了他一脚,看到的上官戒慈拉着他:“宝儿别闹,快去屋里。”
可他没动,用亮晶晶的大眼瞧着残影,于是,残影伸手摸了摸他的头,雷宝儿这才高兴的走进去。
上官戒慈开心的说:“宝儿很缠你呢。”
残影和她一起走到院子里,点头说:“很好啊。这才有爸爸和儿子的模样嘛!可惜,今天回来没带东西。下次有机会补上。”
上官戒慈扶着他,一边查看他的伤口一边对他说:“别*心这些,你这伤口我看还是再包扎一下的好。又有血渗出来了。”
“别呀。”残影打算这回进入宏隔空间,就吧伤给治好的,哪里会让戒慈去看伤口的模样。要是让她瞧见,那么严重的伤才两个小时就好了,怎么都解释不过去。“不用,已经快好了,我还等着办大事呢。”
他露出的贼眉鼠眼的模样,看的上官戒慈好笑,轻轻抱怨着,“你可真不正经。宝儿和小醉可都在呢。”
残影看似无所谓的说:“这有什么关系,谁叫咱两是夫妻。诶,小醉呢,以前她不都是第一个跑出来的吗?”
戒慈看向院子里一个新建的洁净房屋,它有些特别,因为它在禅达非常显眼,蓝白相间,加上几块巨大的玻璃,搭建它的价钱,绝对能让一个团饱饱的吃上一两个月。“上次托迷龙买回来的设备,你放着就没理会,小醉前些天看到了关于药物方面的书,就一头扎进去了。她好像很高兴,每每都有笑声。而且,里面的隔音效果很好,不然,早就出来和你见面了。要叫她出来吗?”
见到对方这么用心,残影不想打搅她,就道:“不用了,让她在那儿待着吧!那么多设备买回来,就这么搁置着,可惜了。对了,你喜欢研究什么呀!”
他们走到屋内,戒慈想给他打水洗脸,身上有伤不好用水洗,就用毛巾擦拭。残影拉住她的手,摇头说道:“不用这么麻烦,等水烧开了,你把水拿到浴室去,我自个儿洗洗。”
戒慈的目光突然变的怀疑,她盯着残影的伤口,问:“是不是伤的很重?”
残影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露出破绽,干笑着摇头,说:“真的没事,要不是你明天看吧!保证不影响行动。我得了团长的话,这些天就在这里待着。要真的很严重,晚上你不也一样能看见吗?没事的,没事的。”
说着话的他突然拉着上官戒慈的手,盯着她清秀的面庞。
上官戒慈知道他想干什么了,抽回自己的手,抱怨道:“都受伤了还这么多心思,我去给你烧热水。”
然后,她就转身离开了。
祭旗坡,克虏伯追在死啦死啦身后,两只小眼放射着晶光:“团长,团长,今天天气不错哦。我觉得咱们再打一炮好不啦?打一炮啊?团长。”
死啦死啦站住了,拿着望远镜往南天门那边望。对面的南天门很静谧,是能吞掉人的静谧。
克虏伯,“就打一炮的。”看到死啦死啦继续用望远镜看着南天门,他走到死啦死啦侧面,继续说:“团长打一炮哦。”
死啦死啦放下望远镜,盯着克虏伯:“打一炮干什么?打一炮干什么?”他对着克虏伯失望到了极点的表情:“两炮啊!”
丧门星在他们后面,听到死啦死啦的话就拖了几个往防炮洞里拱:“又来了,又要来啦。”
经过了前些日子的事儿,他们这群人没再去残影的训练场,蛇屁股此时和丧门星站在一块,露出无奈的表情:“有来啦!”
两个人朝后面走去,同时对那些还在戒备的新丁们叫道:“躲炮,躲炮,躲炮了。我丢你,快一点啦。”
一群缩着脑袋在那儿的用枪瞄准的人渣们快速撤下去,躲在防炮洞内。
很快,从空空荡荡的壕沟里走过的死啦死啦只能看到克虏伯的大屁股,拱进安置着那门战防炮的防炮洞里。往洞里钻的不止克虏伯一个,有些人也将那儿当成躲炮之处。
死啦死啦对那些寻觅到躲藏地点的人渣们叫道:“怕什么吗?那边现在已经成了叫花子啦!打仗好啊,打得两边都成叫花子了!”
“砰”“砰”的两声,炮眼附近的枝草又一次被冲开,两发三十七毫米战防炮弹成为南天门的一部分。
大家扎在防炮洞里,眼光光地看着死啦死啦从身边走过。
三发还击的七十五毫米炮弹在他们阵地上炸开,没了,就这么多了。
“哈哈哈,瞧见没有,气数已尽,都是叫花子,”死啦死啦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