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道,“不是,我还有俩字我得告诉他。我不讨价,我也不还价,我……”迷龙终究还是被自己老婆拉到一边了,可他站在老婆后面还要张着嘴巴,继续把他“两字”说完。
眼看他就要把两字说出两三百字来。站在书房里的烦啦父亲清了清嗓子,他也是为了让所有人——尤其是和自己儿子跪着的小醉听见:“我儿媳妇文黛,在中原老家等我儿子回去呢。她是我的世交沉石兄的二千金。知书达礼,恪守妇道,我们是民国十年订下的娃娃亲。”
迷龙在旁边哈哈笑起来:“……啥意思?烦啦,真的假的啊!你真行,你小子在中国乱点灯啊?”
旁边的不辣也觉得好笑,差点把塞住鼻孔的布条喷出来。
于是气结得烦啦只好冲自己父亲嚷嚷:“爹,那只是您一厢情愿。流年战乱,人人都要过的是日子,不是演牡丹亭的戏文!”
孟父啪地拍了下桌子,让烦啦顿了顿,沉默了会儿,他继续着:“……爹,您原儿媳文黛,早已当你儿子战死沙场。您儿子也当文黛已死,因为她嫁与了日占区的顺民。”
烦啦老子又打上结了:“你们两小无猜,定能举案齐眉。本来自古风流多狂士,有些风花雪月也算小雅,可不要来我面前说什么娶嫁终身……否则,我就没有这个儿子。”
说罢了他就走开,往正堂上找了最正的椅子一坐,那意思明白得很,过去跪了陪罪——他很大度地给了一个机会。
迷龙吸着气,残影歪着嘴,迷龙用老头子看不见的那半张脸冲老头子做鬼脸,被残影抱在怀里的雷宝儿学他,这让看到这幕对戒慈抱以歉意的迷龙老婆用力杵他。
而不辣依然在傻笑。
烦啦沉默了后叫嚷开来:“您有我这儿子他也有了……不是您说句狠话他就没了,要那样的话我跟全世界都没关系了。”
烦啦掉了头,他知道老头子脸色不好看,烦啦站了一会,不想看。
世界上有那么多事可以让像孟父这样的人气结,他认为中国是毁在上九流乃至下九流手里,嗯,肯定与他这样无所作为的饱学之士无关,他的错不过是放不下一张安静书桌。烦啦庆幸自己终于没有成为一个他那样的人。
迷龙在烦啦身边轻声地赞:“孽畜子啊,孝而不顺。”
烦啦头也不回,拉着小醉离开,残影也跟着走了,不过走之前对迷龙说:“脸上那大脚印,应该是何书光踩的,精锐中,没人会这么缺德。”
迷龙愣了一下便大叫:“什么狗卵子叫个这样的名字?!”完全不考虑没有看到现场情况的残影是怎么说出这个名字的。
小醉被烦啦拽离家门前晕晕然地鞠了一躬,烦啦的父亲并不理会,而她也不需要向迷龙不辣的鞠躬,所以她也不知道在向谁鞠躬。
残影在旁边摸着小醉脑袋,对其他人说,“去我那院子吧!迷龙,在你们家最高层的那个房间腾出来,过会儿把团长转移到那里去。那本开可是我专门给自己安排的房间。”说罢摇头可惜。
迷龙讷讷地应声,他院子里的房子有个三层的阁楼,很别致,本来是残影准备给自己安排的,后来因为自己住的院子旁边又买了地,加大了面积,就放在那里没理会。最后让给了迷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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