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为实用”,并无甚出奇之处,三千文士竟甘心听他驱遣,大可奇怪!他电光火石之间,想起张溥的许多传闻,饶有兴致地看着张溥。
张溥昨日想了半夜,也猜不出包揽状元的是怎样的人物,口气如此之大。今日三更时分,他与吴昌时、陈子龙、吴伟业预备应考之物,文具、烛火、食物,凡是闱中所需的用具,从钉锤到白泥小风炉,一应俱全,总计不下五十件之多,收拾检点妥当,早早来到贡院街。不料吴伟业失了群,他与吴昌时、陈子龙分头去找,约定在贡院门前汇合,人没找到,却见了写着那八句诗的灯笼,便多在人群里不动声色地查看。见被人认出,不敢泄露,客气道:“兄台谬赞,小弟也懵懂不知其意。”
“先生之学出入经史,融通古今,若是不知,还有何人可以教我?”
“委实不知。小弟如今一门心思都放在科考上,无暇顾及其余。时辰快到了,该入场了。”张溥看见吴伟业、陈子龙凑到灯笼前面端详,怕他们一时兴起,口没遮拦地说出谜底,惹来什么是非,急忙拱拱手,拉了便走,低声叮嘱他们不要多事。
“老、老爷,辰时已过,该进科场了。”周延儒兀自看着张溥几人,脚下的长随苦苦支撑,吃力地提醒。
他看看天色将明,退出人群,却被人一把抓住,那人呼着他的表字道:“玉绳兄,你怎的还在这里?”
周延儒听出是儿女亲家陈于泰,低声道:“大来,人多眼杂,此时不宜相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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